“小姐!”
“丫头!”
“没事!没事!”莫宛心扶住了桌子,唇边露出虚弱的微笑,“我只是有些累而已!”
闫大夫却已经将手搭上了她的脉搏,“丫头,马虎不得啊!”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道:“听说你之前落水了?这又不能安心静养,自然身子虚弱了点……放心,老夫也给你开服药,服上几日,就没事了。”
“今日真是太谢谢闫大夫了!我这就让人去抓药……”莫宛心真心感谢,又郑重施了一礼。
“别别别,老夫一直住在莫府,与你父亲也算是渊源颇深。没道理丫头你邀我相帮,我还推辞的道理。你这就让人去前街的清风堂抓药吧,就说我让你们去抓的药,虽是天晚了,但事情紧急,他们会卖老夫这个人情的!”闫大夫说着,从背囊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道:“这瓶药你拿着,每日里给她上两次药,过个十天半月的,这伤疤应该不会留下痕迹的。”
“多谢闫大夫,晚辈无以为报。这诊金您定要收下。”莫宛心边说,边从首饰匣的隔层取出了几张银票,要交到闫大夫手中。
“丫头莫要这样,这数年来老夫在莫府白吃白喝,难道等我离开的时候,你还要跟我收那食宿的费用么?”
“怎么会?是家父诚心留闫大夫住下的,怎么会收您的钱?”她忙道。
“这就对了!我又怎么会收取诊金呢?小丫头这是要折煞老夫啊!”闫大夫笑道。
莫宛心也不扭捏,收好银票后,又道:“闫大夫,您既然这么说,晚辈就不客气了。闫大夫,您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晚辈一定为您达成。”
“呵呵呵!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一事想求。”
“闫大夫请说。”莫宛心点头,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看晨露这丫头骨骼清奇,是块练武的材料,怕是她原本就懂些武艺。我,我想收她为徒,传她我的独门绝学。不知可否?”
莫宛心听得此话,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晨露今日有此番际遇,以后定然不同凡响,也是圆了自己想为她谋个好前程的想法。不过……,她狡黠一笑,道:“闫大夫,我自然是愿意的,我想晨露也决不会反对。可是,我想……”
“你想什么?说就是了,何必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