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晨露受了内伤!可是燕九,燕九他背上被人砍了一刀,很严重,他……他就要死了!”她想到这种可能性,浑身发冷,就像被浸到了冷水中一样。
听到她嘴中说出的“燕九”两字,他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你们怎么会来?”
“是马车夫看到你们遇袭,立刻赶回来报的信。你以后出营,还是随身带着护卫吧!这儿是边疆,不比京都,各方面都要更加小心才是。”
他们一路飞驰,很快就到达了梨落江的岸边。
“你带了大夫过来吗?”她一下马就拉着他问道。
“当然带了军医过来,你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他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心急着往江市跑的她给拉了回来。
“你做什么?还不快去救人?”她不解地回头看他。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颈项上,一时脸色也极为难看,沉声道:“你受伤了?谁干的?”
“你还管这些小事做什么?还不快去救人?”她根本无暇顾及自身的这点小伤,转身想走,却被人再次拉了回来,脚下不稳,跌进了他的怀中。“向良玉!”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想挣脱他大掌的控制,却办不到。
“他们有军医去救,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他转头对跟来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立刻奔向江市中心去救人。
“你放开!你凭什么管我?”她气急,对他的霸道十分不耐。
“凭什么?”他气得发笑,“就凭我是你的未婚夫!这样可不可以?”
“你浑说什么?”
“我们的婚约一天未曾解除,你一天就是我的未婚妻子!你看看你,哪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他用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不给她回嘴的机会,又道:“穿着不男不女,连护卫都没带一个,就跟着个野男人跑出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鬼混!自己受了伤,还不知道收敛!你说,你身为我的未婚妻,是不是该给我留点脸面?不然,我如何在这戍边大营里待下去?”
“你,你这个不知所谓的混蛋!谁是你的未婚妻?谁要你管我?啊?放开我!”她双手奋力挣扎着,还用脚去踢他,但是男女之间,毕竟力量悬殊,她怎么样都挣不脱他。
他却眼尖地发现她的伤口又有血渗出来,或许是因为刚才骑马的颠簸,也或许是因为她的不停挣扎。
“停下来,别动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又流血了?”
“我流我自己的血,干卿底事?这脖子上的窟窿还是我自己拿簪子扎的呢?你管得着吗?”她气急之下,口不择言地刺激他。
听了她没头没尾的话,他却立刻想到了其他的地方,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扎自己,那么就是跟某人相关了?再想起刚才她为了救那人策马狂奔的样子,那是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啊!一股无名火自心底烧起,越烧越旺,怎么都压不下去。
“你是为了他么?”他低低地声音问道,就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你放开我!晨露还受着伤!还有燕……”
那个“九”字还没有说出口,她的嘴就被封住了,这次封住她嘴的并不是他的大手,因为他的两只手为了捉住她扭动的双臂,已经腾不出空来。
他这次是,以吻封缄。
当他的嘴唇触及她柔软香甜的双唇时,他忍不住在心底叹息着,这就和梦中的感觉一模一样,如此让人沉迷其中,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唐突佳人,他们之间原本就夹缠不清,这么一来就更理不清了。可是,他的身体却根本不听大脑的指挥,只想要的更多,他的手不再抓着她的双臂,改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他的嘴唇也在她唇上辗转反复,更试图突破阻碍,再进一步。口不择言地刺激他。
听了她没头没尾的话,他却立刻想到了其他的地方,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扎自己,那么就是跟某人相关了?再想起刚才她为了救那人策马狂奔的样子,那是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啊!一股无名火自心底烧起,越烧越旺,怎么都压不下去。
“你是为了他么?”他低低地声音问道,就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你放开我!晨露还受着伤!还有燕……”
那个“九”字还没有说出口,她的嘴就被封住了,这次封住她嘴的并不是他的大手,因为他的两只手为了捉住她扭动的双臂,已经腾不出空来。
他这次是,以吻封缄。
当他的嘴唇触及她柔软香甜的双唇时,他忍不住在心底叹息着,这就和梦中的感觉一模一样,如此让人沉迷其中,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唐突佳人,他们之间原本就夹缠不清,这么一来就更理不清了。可是,他的身体却根本不听大脑的指挥,只想要的更多,他的手不再抓着她的双臂,改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他的嘴唇也在她唇上辗转反复,更试图突破阻碍,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