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你该不是疯了吧?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你不是想拿我要挟我的父亲么?我死了,你非但无法牵制他,恐怕还要面对他的雷霆之怒,你不怕他带兵灭了你这群乌合之众吗?”她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拿着簪子的手发抖,继续说道:“还有,你问过雅图没有,她很想要一具尸体做玩偶吗?”
“你说得不错,你活着是比死了对我更有利,但是……呵呵……”他残忍一笑道:“但是我真不相信你会为了这两人连小命都不要了。不如,你先拿那簪子在你的脖子上扎一个洞试试,不会立刻就死的,我医术还不错,救你绰绰有余,而且那样我就会相信你了。”
“小姐,你快走!别听他的胡言乱语。”晨露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越听越急,她怕自家小姐会真的拿簪子扎她自己,于是也不管和雅克之间的实力差多少,赤手空拳地冲上去和他对打。
雅克根本没将这个小丫头当回事,他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一直到晨露的拳头快打到他面门的时候,才微微侧身,滑过晨露的身边,使她的一拳彻底打空。不等她转身再打,雅克甚至头也未回地出右手迅速向后打出一掌,正中晨露的背心。晨露被这一掌打得身体都飞了起来,重重落在几米开外的地方,
“晨露!”莫宛心看着趴在那里动也不动的小丫头,心急如焚,她泪眼婆娑地冲着面前这个看不清面目的男子喊道:“你放了他们!放了他们!你不是要我证明给你看么?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话声一落,她举起簪子,大力地扎向自己的脖子。
雅克并没有出手阻止她的举动,蓝眸透过那层黑纱冷漠地看着,他从来不相信有人会为了区区一个下人就对自己下狠手。就算是莫程峰的这个女儿的确与众不同,那也就是一个疯子而已,一个疯子的死活又与他何干?
可是,当他看到她并不是作假,那拿簪子的手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真的扎进了象牙般白皙的脖子时,在鲜红的血渗出来的那一瞬间,他不由得有些愣神。也就是在这一瞬,一把薄而锋利的剑穿透了他的肩胛,几乎是同一时间,那拿着簪子的纤纤玉手也被人牢牢抓住,簪子再也进不了半分。
燕九抓住了她的手,双眼赤红地吼道:“你是傻子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就这样不相信我?”他一手迅疾地拔出簪子,另一手连点了她伤口附近的几个穴位,为她止血。看到她脖子上的伤口,他才长出一口气,幸好伤口并不是很深,只扎破了一些皮肤,没有什么大的妨碍。
在他们的身后,雅克的肩胛被燕九的剑刺穿了,剑还留在他的身体里,他也是了得,就是这样还想要偷袭二人。燕九听到身后的掌风,将手中的簪子作为武器,用尽最后的力气甩了出去。雅克险些又中招,他身子往后一仰,堪堪避过那簪子。接着,他往后急退数步,转头看了看自己带来的黑衣人,那些黑衣人一个个皆中剑倒地,死的死,伤的伤。
想不到这个姓燕的居然如此难缠,雅克心中恨极,却也知道这回讨不了什么好处,便又一次吹响了哨声。他率先飞身遁入水中,其他只是受了伤却还留着性命的黑衣人拖起了那些已经死掉了的同伙,也紧随其后,自水中遁走。
一场打斗之后,江市上一片狼藉,现场剩下的三个人也都受了伤。
燕九虽然神勇,一人打倒了十几个人,但他身上却早就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如果不是硬撑着一口气,怕是早就倒了。雅克带着人一退走,他紧张的情绪一松,双膝一软,人立刻就体力不支地跪了下去,连带着莫宛心也跌坐在地。而晨露则依然趴伏在几米开外的地方,没有丝毫动静,生死不知。唯有莫宛心,虽然伤到了脖子,伤势却并不严重。
“燕大哥,你怎么样?……”看着靠在她肩上的燕九,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一时间她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没事……”他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把这药抹到伤口上,就不会留下疤痕的。”
“嗯,我这就给你上药。”她急忙接过药瓶,想为他上药。
“咳咳咳……我不是说我自己,我是……说你……脖子上的伤!”他指了指她受伤的脖子。
“我扎得并不深,我只是想吓唬他,让他放你们走。”她那个时候也不是真想给自己的脖子上扎个大窟窿,只是情势所迫,到那一步上了,不得不为。
他抓住了她的手,言辞恳切地道:“以后一定要记住……永远……不要伤害自己!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可以冒险!听到没有?”
“燕大哥,求你别说了!我知道,我以后一定不会那样做了。”她不停地在他身上的伤口处撒药,却发现这些药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似的,鲜血还是不停地自他身上的伤口渗出来。,你怎么样?……”看着靠在她肩上的燕九,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一时间她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没事……”他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瓷瓶,“把这药抹到伤口上,就不会留下疤痕的。”
“嗯,我这就给你上药。”她急忙接过药瓶,想为他上药。
“咳咳咳……我不是说我自己,我是……说你……脖子上的伤!”他指了指她受伤的脖子。
“我扎得并不深,我只是想吓唬他,让他放你们走。”她那个时候也不是真想给自己的脖子上扎个大窟窿,只是情势所迫,到那一步上了,不得不为。
他抓住了她的手,言辞恳切地道:“以后一定要记住……永远……不要伤害自己!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可以冒险!听到没有?”
“燕大哥,求你别说了!我知道,我以后一定不会那样做了。”她不停地在他身上的伤口处撒药,却发现这些药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似的,鲜血还是不停地自他身上的伤口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