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哈哈大笑。
送走了阿穆尔,管亥问道:“城内的俘虏一千余人,是否都阉了?”
公孙白眼见管亥这么上道,不觉大乐,细细的想了一想道:“看的不顺眼的杀了,看的还顺眼的阉了,记得只阉蛋蛋,别割柱子,否则流血而死就不好玩了。”
众人满头黑线,尤其是赵云满脸哭笑不得的神色,一直就没扭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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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天边响起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响起,一片乌云自天际边缓缓涌起,逐渐显现为黑压压的一片骑兵,近万铁骑在草原上疾驰,马背上的骑士催得马都飞了起来,数万只铁蹄践踏得地面草屑横飞,泥土四溅。
大军之中高高飘扬着一杆绣着天狼的大旗,大旗之下乌桓大人能臣抵之双眼圆睁,怒吼连连,一个劲的催着身后的将士加快马速。
“到了!”有人喊道。
一处近千人的大邑落出现在他们面前,上百个毡帐如同星罗棋布一般,映入他们的眼帘,远远的望去,邑落内寂静无比。
“或许汉人还没到。”能臣抵之心中自我安慰道。
这处邑落的小帅是他的亲表兄,当年他的母亲就是生活在这处邑落里,是不能有失的。
他催动着胯下良驹,继续朝邑落营地疾奔而去。
眼前的景象令他惊呆了。
邑落内一片狼藉,似乎刚刚遭了贼一般,然而似乎伤亡并不大,因为很多老人、小孩和妇女虽然满脸惊恐之色,但是似乎并未受到伤害,最诡异的是那些乌桓青壮,一个个痛苦的蹲坐在地上,捂着裆部,满脸的绝望之色。
他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声。
阉割,邑落里所有的青壮都被阉割了!
他猛的纵马而入,四处寻找他的表兄,这个邑落的小帅,终于在一处人群之中找到了人,他急忙翻身下马,朝他表兄疾奔而去。
“大人来了!”有人喊道。
众人青壮乌桓人回头望了能臣抵之一眼,又痛苦的低下头去。
“大人,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为乌桓人报仇啊!”他的表兄朝他疾奔而来,嘶声喊道。
能臣抵之眼见他裆下露出一个大洞,里面空荡荡的,也不见有鲜血流出,瞬间明了。很显然,他的表兄享受了他那宝贝儿子的同等待遇,彻底被去势了,割得干干净净,汉人还帮其止血,其实是为了更加羞辱他们。
“汉人走了多久?”能臣抵之怒声问道。
“刚刚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往西北面走了。”有人说道。
能臣抵之不再犹豫,当即长刀一举,率着上万精骑,恶狠狠的追杀而去。
公元192年秋,公孙白因乌桓人劫掠汉人,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率着千余白马义从,四处攻袭乌桓人的邑落。开始是男女老少尽杀,后来可能是觉得杀戮太重,不再残杀老弱病残,而是改对那些被俘虏的、高过马背的乌桓青壮实行阉割,虽保留了性命,却让娱乐基本靠床的乌桓人比丢了性命更难受。
而乌桓大人的长子阿穆尔,是第一个被阉割的。按照公孙白的规矩,普通乌桓青壮直接割蛋蛋,邑落小帅等有身份的乌桓官员,则直接连柱子带蛋蛋割了个干净,再消耗5兵甲币给其止血。
一时间,右北平郡内的邑落人人自危,闻白马义从之名而色变,听到公孙白的名字,虽然大都牙齿痒痒的,却更多的是恐惧。公孙白之凶名,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迅速超过了当年的公孙瓒。甚至乌桓小儿夜啼时,只要有人说一声“公孙白来了”,那小儿立即吓得不敢再哭,人称“公孙止啼”。
右北平郡内,劫掠汉人的声势逐渐消停了下来,很多邑落甚至主动释放汉人奴隶,因为有人传言,只要白马义从攻袭之时,邑落小帅申明近期未攻袭过汉人,且释放强迫为奴的汉人,则白马义从便会自动撤出邑落,不再杀戮。
右北平郡内的乌桓大人能臣抵之,聚集了全部兵力近万骑,欲追袭白马义从,但是每次都扑了个空,反而被白马义从牵着鼻子走,疲于奔命。白马义从整体马速高于乌桓人,又一人双马,而且公孙白每隔七八天便会帮他们补一次健康值,使这只百战精兵虽然连日多战,仍旧保持一定的精神状态,而乌桓骑兵却被引得疲累不堪。
“报~”一骑信使飞马而来,疾奔到能臣抵之马前,递上一封木书。
能臣抵之匆匆一阅,神色立即大喜,哈哈笑道:“这次公孙白死定了,速速随我杀往前面三十里处!”
说完长刀一举,率着近万铁骑滚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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