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弩箭如雨下,无情的朝城下的辽东倾泻而去,在那恐怖的大黄弩三段****之下,辽东兵如同纸糊的一般倒了下去。
轰轰轰!
一块块巨石和擂木滚滚而下,砸得城下的敌军哭爹喊娘。
然而敌军丝毫没有退却,依旧密集如蚂蚁般的顺着云梯前赴后继的往上爬去,因为他们的主帅公孙度已经下了死命令,后退者斩,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辽东悍将凉茂手执刀,高声喊道:“传辽东侯命令,擅退者斩!第一个攻上望平者,封百户侯。赏钱千万”
嗬嗬嗬~
城下的辽东人怒发欲狂,一波接一波的悍不畏死的往城上爬去。
城楼之上,张郃神色如铁,镇定自若的指挥着太平军、望平军还有城中百姓抵抗辽东军的攻击。
三千太平军、两千望平守军。还有被李敏和杨路发动守城的数千百姓,用弩箭、滚石和擂木,顽强的坚守在城楼之上
终于,日薄西山,城上城下堆满了尸体。但是辽东军始终无法逾越城头一步,终于随着退兵的号角声,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张郃望着缓缓退下的辽东军,眼中充满无奈的神色。
五天下来,面对公孙度疯狂的攻击,辽东军固然死伤了六七千人,守城士兵也死伤了近两千人,其中太平军都死伤了五百多人。
公孙度再这样强攻下去,望平城是最多再坚持两三天就会被破的。如果公孙白不能攻破辽阳城,逼迫公孙度回师自救。恐怕城中的数千大军乃至全城百姓都可能被公孙度这个狠人屠戮干净。
就在张郃满脸忧虑的时候,城楼下,辽东军大旗之下的公孙度,按剑昂然立在銮驾上,眉头紧蹙,一缕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战斗已然激烈如此,为何公孙白仍未现身,难道公孙白不在城内?”他转身问向銮驾旁的阳仪。
阳仪急声道:“末将的确曾亲见公孙白立在望平城头,且各路探马并未探得望平周边有大队人马活动的踪迹,公孙白应还在城内。”
公孙度点了点头。他在望平城四周百里之外都设了探马,若是大队人马活动,不可能五天了还没有消息回报。
“可敌军在城楼上的守军只有数千人,而且其中不少望平守军和百姓。并未见到公孙白麾下的精锐。”凉茂疑惑的说道。
“骑兵守城,和步卒无异,或许还藏在城中。”身旁的柳毅说道。
公孙度眼中神色闪烁,思虑了一阵道:“既然如此,敌军在城中尚有万人,不宜再强攻。不如在望平城四周筑一道外城,将公孙白活活困死在望平城内。如此……”
他缓缓的抬起头来,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辽西三郡之地,都将属于我等,倒也不亏。”
身旁众将士连声称赞。
就在此时,马蹄声起,数骑斥候飞马奔来,翻身落马,急声呼道:“启禀辽东侯,辽阳城被公孙白攻破,大公子幸得逃脱,公孙模将军不幸被俘……”
公孙度瞬间脸色变得苍白,不可思议的望着那几名斥候,目瞪口呆,身后的众将士也是哗然大乱。
怪不得望平攻城战都达到了白热化,公孙白却迟迟不肯现身,那只曾经大破辽东军,吓退凉茂的精锐之师也不见踪影,原来是攻袭辽阳城去了。
许久,公孙度才失神的问道:“本侯这一路斥候遍布,公孙白的部曲难道是天上飞过去的?”
那名领头的斥候无奈的说道:“据探,公孙白乃是从辽水渡河而下,悄然攻到辽阳城下,然后从辽阳城排水道潜入城中,守军一时不查,故此被破……”
“草原之地,一马平川,舍马鞍而渡舟楫,的确令人匪夷所思,此子真大才也……”公孙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众人正凌乱之间,一名小校飞马奔来,停在公孙度的銮驾之前,翻身落马,跪呈上一卷书简,高声道:“启禀辽东侯,适才有人飞马送来此简,说是呈给辽东侯亲启。”
公孙度满脸疑惑之色,然后示意身旁的阳仪向前接过书简。
阳仪接过书简,展开之后见无异样,便又递给公孙度。
公孙度缓缓的将书简完全展开来,匆匆一阅之后,脸上立即变成了猪肝色。
“我在辽阳美酒佳肴,君在望平骨灰拌饭;
我在辽阳香车宝马,君在望平灵车漂移;
我在辽阳莺歌燕舞,君在望平坟头蹦迪;
我在辽阳锦衣华带,君在望平寿衣走秀;
逍遥如我,潦倒如君,同姓公孙,怜君苦逼如此,何不移步辽阳,不醉不散?”
这一刻,公孙度怒发欲狂,自他起事以来,纵横辽东之地无敌,不但夫余王和高句丽王称臣,就连远在东洋的倭国女王也跨海纳贡,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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