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才这么一会,人就走了?”粱令楷仍在门外没有走开,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跟着响起。
简兮慌得不知所措,唯恐下一刻门就会被人推开。
她不敢闹出动静,唯恐被外面的人听任何出端倪蠹。
推,打,踢,全不作数,反倒更加怂恿身上男人的征服欲。
男人俯低头,喘息着去吻她的眼睛髹。
那两排颤动的长睫毛,仿佛小扇子一样轻柔地扫过他的嘴唇,
他手上加了一点力道,重新将她两只手捉住,附在她耳边低声问:“你和那个姓肖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简兮羞愤地盯着他:“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还跟人家打得火热?”
门外,苏茜的声音在说:“梁先生,不如我去拿钥匙吧?”
……
男人一路从鬓角吻到她的锁骨,仍在逼问:“说你欠管教还不承认,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你……无耻!”简兮欲哭无泪,声音却是一压再压,唯恐被外面的人听到。
“你还没见过更无耻的。”他眼底有浓浓的征服欲,低下头,重新覆住她的唇。一双手探进她衬衫领口,隔着胸衣,重重握住她,持续消磨她的抵抗力。
“呜……”她忍不住发出压抑地呜咽,又气馁,又惊惶。
已经是初夏,身上就穿了薄薄的衬衫套裙。
一番沉默地撕扯,她裙摆已经滑去腿根。
办公室内中央空调打出的亮起,密密麻麻侵袭在仅着丝袜的肌肤上,激起一阵凉意。
她也能敏感察觉男人身体起的反应。
门外又是一阵手机提示音,像是粱令楷在接电话。
“梁先生,这是备用钥匙。”苏茜在说。
粱令楷结束完通话,“算了,我临时有点事,估计他们已经走了吧。时间不早,咱们也走吧!”
一阵动静后,人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死一般的煎熬终于结束,简兮再无顾忌,使出全身力气去挣脱身上的男人,生平第一次骂他:“易哲慎!你有病吧!”
易哲慎从上方盯着她,回答:“是,我是有病,所以你不要惹恼了我。”
“你这种人,从不来会顾忌别人的感受,什么事你只会按着你高兴和不高兴来办。你就是个自私又自大的混蛋!混蛋!”她又气又羞,现在她一点都不怕他,索性完全豁出去了。
男人胸膛起伏,定定看了她两秒,手上的力道终于松开。
她立刻踉跄站起身,急忙从他侧身闪过去。
这察觉下嘴唇又肿又痛,伸手擦了擦,手背上一抹血迹。不由气道:“恶心!”
易哲慎被她防备的动作气得笑起来,点头:“我恶心,那在你眼里,谁比较不恶心一点?”
简兮恨透了他这样不讲道理的霸道模样:“你就是仗着你的身份,仗着你有钱!一次次欺负我羞辱我!”
他朝她走过来,压低声道:“什么是羞辱?你从没羞辱过别人?停车场那次,你跟我振振有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羞辱?”
话音未落,她放在茶几上手机,却在这时骤然响了。
屏幕上闪烁一行醒目的汉字:肖程来电。
简兮欲去挂断,可易哲慎速度比她快,直接将手机拿起来。
她伸手要夺,他却用身体拦住她:“婚还没离,就急着找下家了?”
“还给我!”
他哪里还会听她的话,面不改色奚落:“不是说我不会顾忌别人的感受么?那现在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手机仍在响个不停,他盯着上面陌生男人的名字,突然间火气上头,不由分说就朝对面墙上掼去。
砰的一声震响,手机零件瞬间四分五裂,哗哗碎了一地。
简兮气得肺都要炸了,忍无可忍道:“你不但自私自负,还不讲理!”
他淡淡一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早点离婚,成全你们吗?”
简兮不想再和这个不可理喻的人说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易哲慎生气归生气,理智还是占主导。
外面这么大的雨,他伸手拽住她肩膀,想将她拉回去,开车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