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南天眸光落向星空,一双碧眸越发了沉涸下去,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在床榻边缘的实木上,象是在清点夜空中的繁星。
白衣祭司举身上前一步,小心翼翼道,“陛下,奴才今儿把义净通过冥思传过来的灵魂互换通篇整理后,还发现这和尚并非完全心甘情愿将秘术交还,其中很可能有所保留。如今他已脱了肉身离开囚牢,恐怕天下之大,更难寻找其踪迹。”
“以祭司的意思?”凤南天嘴角带些浅浅痕迹笑纹,他没有看白衣祭司,似乎问得并不经心。
“以奴才的意思,陛下可以考虑和西凌的宁王合作,他的暗卫举世无双,不仅可助我南皓寻找义净的下落,也可助我南皓寻找重生秘术。”白衣祭司抬首望天,望着天上的星盘,沉呤片刻后,脸上呈诡异一笑,谨声,“陛下,奴才今夜观星相,紫微星已移位!说明宁王已有篡位之心,只是西凌帝王兰御谡的气数未尽,不如陛下助那宁王一臂之力,让他早日登上大统。”白衣祭司眸中精光一闪,一字一句声线中带着无比的兴奋,“二龙夺珠,西凌必将社稷动荡!”
凤南天缓缓低下首,朝着白衣祭司邪魅一笑,“祭司大人高见,此乃一石二鸟之计。只待西凌这局势越来越复杂之时,祭司可静观其变,义净既然深陷泥潭就不可能全身而退,祭司只需要在关健时深击其要害,一举命中便可。”
“陛下高见,但凡人,总是有弱点,到时不怕那义净不现身!”两本秘术失踪,是他们元老院最大的可耻,这些年,他们一直是怀疑苗人,毕竟西凌研习禁术的人不多。
连着七日,在淮安湖上,这一艘最豪华的画舫成为了准安百姓茶余饭后最精彩的话题。
大家都纷传着,从南皓国来了一个富有的世家公子,一掷千金,包下了淮安湖里所有的当红艺伶。
画舫三层,七八个衣裳轻薄的年轻女子三三两两地簇在一起,说说笑笑,舫内四周的窗子关得紧紧还隔了厚重的竹帘,但因为房中放了几盆冰块,所以,这些女子没有感到半丝的燥气。
阮宝珍抱着双膝旁蜷在屋子里最暗的角落,她已经失踪了几日了,她的爹娘和未婚夫婿一定急坏了。可是,既便他们找到自已,又能如何,她虽尚是清白之身,但她的声名已被玷污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象被掏空了般,麻麻痛痛地,她与周围的女子没有丝毫的分别,身上可以说除了私处外,其它地方几近裸露,她被迫换上这件透明的薄纱时,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很快就被另外的少女拦住。
那少女告诉她,她们侍候的主子最忌晦气,当时与她同行的一个少女因为想不开,撞墙死了,当时同寝房的全部不论是非全部被赐死。
也是因此,这里的少女从不敢为难同伴,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
那少女满含着讥讽斜睨着她的双眸,冷冷地告诉她,“不要以为你长得漂亮就会有人怜惜你,你要死,出了这个门再死不迟,别连累我们!”
房中安静了下人,众人眼眸都略带乞求,希望她能够听天由命。
“阮宝珍、庄露华、庄碧华今晚你们侍寝,请随奴才来!”四个白衣的仆人推开门,赤着脚走进,看了一眼角落里唯一剩下的未侍寝的少女。
这里少女都是他们找来的,凤南天对美人极挑剔,不仅要漂亮,而且必需是清白的仕家女儿。幸好被宠幸后,风南天也并不亏待她们,她们将会随凤南天回南皓国,封个美人,一生衣食无优。
所以,这里的女子多数是他们用珍宝下聘正正当当地带走。那些女子的父母一听他们是来自神秘的南皓国,虽有些心里不愿女儿远嫁南皓,但面对那一盒奇珍异宝,还是动了心。所以,此行中,他们一路招纳了不少的女子,唯有那个叫阮宝珍的,是在游车河中,被凤南天一眼相中,他们打听后方知那女子是淮安郡首的嫡女,便差人去求聘,被拒后,他们便直接掳了人过来。
他们并不担心此行太过招摇,凤南天早就知道,他入西凌,宁王迟早会收到暗卫的消息,他又何必藏头露尾,索性公然北上,大大方方地入京。
阮宝珍因为是掳来的,所以,第一天顽抗得历害,那白及仆众便没有安排她马上侍寝,特安排让她多与这些女子相处两日,磨光她千金小姐的傲气后让她侍寝,谁知凤南天那日看中,不过半天又忘了,加上瞧此女的眼神似乎还没有完全绝望,便将她俩安排到今夜。
因为过了明天,他们要开始动身去西凌,这些个被宠幸过的女子除特别些的会被留下来随行,多数的会被带回南皓国的后宫之中。
阮宝珍知道肯定会轮到自已,但一听到自已的名?p>
直焕淠地点了出来,她的心脏还是如沐冰水般抽搐,胸口更是压沉沉地张不开肺似的难以呼吸,她一路的示弱19安2谎圆挥锞×咳萌藸e略自已的存在,等待着父亲的营救,可最终还是避不开这种尴尬的境地,她知道出了这个门,她是活不成了,她不能让家人和未婚夫婿因她而蒙羞。
庄露华和庄碧华两姐妹紧紧相互搀着站起身,姐妹两不无担忧,但这几日她从那些少女低低啐啐地声音里,似乎听到,她们要侍候的是个身份显赫的男子。
房中一个黄衣薄纱少女了然地看了一眼阮宝珍,脸上含了温和的笑意,兴举止亲腻地上前扶了她起来,笑道,“原来你就是阮宝珍呀,我叫郑玉婉,我的堂兄是郑则畅!”郑玉婉一直觉得阮宝珍面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时听白衣侍仆喊了她的名字后,猛然想起自已未过门的堂嫂就是淮安郡守的宝贝嫡女阮宝珍!
郑玉婉发现阮宝珍的手冰凉泌湿,颤颤发抖,便挨近她的耳畔悄声道,“别害怕,是好事呢。你的模样最出挑,说不定,将来还能做皇后!”她见阮宝珍对她的话似乎没有听明白,莞尔一笑道,“别急,去了就知道,上头会说规距的,听了后,你就觉得自已是幸运者了,一会侍候时,你只需记得……”
郑玉婉见过阮宝珍,印象中她是个极温顺,她知道自已既将离乡背景,此时知道多了一个熟悉的人,所以心中自然欢喜,免不了热情地向她介绍着,谁知与阮宝珍眼神相触时,阮宝珍那双已经掩饰的防备和愤怒逼视令她的眼神迅速一缩,余下的话绕在咽处盘了一圈便被吞下了腹。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送到门口,又朝她宽慰地挤了挤眼睛,“去吧!”
三个人被白衣仆人带到画舫二层的一间宽敞的浴房中,里面已经站着两排白衣的嬷嬷。
其中一个指了指前方的一个地方,淡淡道,“站好了,先听听我说些规距。知道了规距,要是能被留下来侍候就是你们的福份,要是留不下来,那只有抬着出去!”
嬷嬷冷冷地告诉她们,她们是西凌的幸运者,因为,这一次要临幸她们的是南皓国君,要是她们懂得邀宠,将会被送回南皓国后宫,曾经也有象她们这种来历的一个东越少女,受了整整七年的宠,如今是南皓国的贵妃。
如果不愿被宠幸,这里就有一杯鸠毒,可以自行饮下,死后会被抬出画舫直接焚化。
话刚说完,一个嬷嬷就端了三杯的鸠毒站在她们的面前,脸上无一丝的感情,“想死的,就痛快些!”这些年,或许未进浴房的有撞过墙,听说是国君身份后自愿服毒的,从不曾有过,这对她们来说不过是个震慑的手段,让她们乖乖地服侍君王。
“听明白的,就把身上衣裳脱了,自行入浴池,让教习嬷嬷一边帮你们沐浴,一边教你们房中驭术。”
阮宝珍一心求死,但真正看到摆在自已面前的鸠毒时,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竟是没有勇气去接过。
但接下来的方式,阮宝珍和庄氏姐妹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所谓的沐浴,几乎是称得上褪去了她们身上的一层皮。
全身的体毛除了头发外,悉数被除去,先是用药水清洗后,让毛曩软化,接着用一根细线一点一点地拨光,四肢还能忍受,私处的那毛发被拨完时,真的疼得让她们又羞又委屈,直疼得眼泪狂飙。
她们被带画舫中一间宽大寝房,看到一个碧眼男子一席白色的宽袍半靠在沉香案前,他托着腮半阖着眼似乎在轻轻感受着那香炉中枭枭升起的轻烟。
庄氏姐妹心中所有的委屈和压抑顿时无影无踪,她们已过及笄,嫁人是迟早,在她们少女梦幻中,就算是臆想,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嫁给如此天人般的男子,而且,对方是一个君王。
“露华叩见陛下!”
“碧华叩见陛下!”两姐妹惊喜地双双下跪,照着教习嬷嬷所授地给凤南天请安,并很快地脱了衣裳,忍着羞意半挪半走地来到君王身侧。
凤南天看着这一对花骨朵般鲜艳的双胞胎两姐妹,搂了其中一个纤腰,轻声问,“多大了?”他底下的人找来的,都不会超过十六。
果然,姐姐先笑,“回陛下话,臣妾和妹妹上个月刚及笄,十五岁了!”少女的嗓香甜美如丝,滑过他的心田。
“十五!”凤南天碧眸弯变,毫不吝啬地对少女展开完美的笑容,伸出手揉了一把庄露华的酥胸,轻喃,“发育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