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会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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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之美,在于耳闻之悦;丝竹之声,更添宴之乐趣。更别提其中还有人应和着婉转悠扬之音,踏歌而舞了。整个几乎是恰恰容得下他们四个人的屋子里此刻听不到任何的嘈杂之声,有的只是高山般的琴音、流水般的箫声以及踏歌而动的剑舞。三个绝没超过二十岁的少女仿佛就浓缩在了这一幕美景之中,这一幕栩栩如生的、让人流连忘返的绮丽画卷中——如果某个拿起画笔还躲在角落里调色的碍事家伙能快点记起来画笔的握法的话。
林家仁当然也想,毕竟对于用茶水来调色这种事他还没事过,谁让自己的boss一句“这里只有茶,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呢”就让他等茶水凉下来等到现在。不过嘛,好处还是有的——能到三位少女琴箫和鸣的剑舞(虽然剑舞的有点吓人),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于愿足矣的感觉。
室内的茶,在林家仁的一阵胡喝海吃连茶叶也不放过之后,终于变成了酒。不过这酒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些发酵之后的水果粮食罢了,而且这一次喝到的酒居然还是又酸又甜的。对于以“酸酸甜甜就是我”为己任的林家仁来说,这个味道跟饮料或者梅子酒什么的压根就没多大区别——样子东汉末年的蒸馏技术可不那么发达。
不知道是由于尚香姐本来对于这种“果汁”就抵受不住,还是说酸酸甜甜的感觉让人也可以像太白那样“斗酒诗百篇”,总之她现在就是耍酒疯般的意思。
“呃,主公,这个剑还是收起来吧,要不然伤到人可就不好了。就算伤到了花花草草也算是损毁公物,那些戴红袖章的大爷大妈们到时候闹上门来可是不好受的……呃,我知道了,您那意思是反正这也是你的东西包括我也是,随便你怎么损毁是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家仁他们并不是在青梅煮酒,而是切切实实地席地而坐,酒樽入在中间,里边还放着挹酒的勺,体型显得有些发胖,喝酒的器具用的非是之前夜宴时使用的漆制酒具,而是——碗。倒也不说是个多么大的碗,比起林家仁啃草时用的要小上一个吨位。
所以当林家仁一碗又一碗,一樽又一樽地将盛酒的大型器具扔在旁边已有十以上的数量之时,压根就没喝到几碗的尚香姐三人众也就不干了。
“喂!家仁,多少给我们留点啊!你那‘国画’完成的怎样了,快过来,拿过来让我们好好!”向来视喝酒为洪水猛兽的尚香姐貌似在喝“多”了的状态下,也记得一开始林家仁说过的话。脸上绯红的一抹朝阳之色,顺带着连平日不可多见的灿烂笑容,林家仁只得不住地将口水往下咽——说实在的,林家仁一刹那只觉得庆幸和遗憾,庆幸的是这让人目瞪口呆的容颜表情就出现在面前,遗憾的确实没有将这副神态呈现在他的画布之上。
当然,下一秒钟开始,所有的纯洁就被他忘得干干净净了——怎么,都是电影中的场景啊,接下来貌似就该是缠绵的“战场”什么的了,泥轰国的小电影不都这样么?
像是已经完全忘却了在场的其他两位美女,林家仁抱着完成度0%的画布像个守望了好几千年的雕像一般矗立,直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