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文,来吃饭了,”秦烙将碗放在了一边,揉揉她的头发。
许若文好半天才是坐了起来,她端过了碗,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不醒的男野人,她扯了一下嘴角,生死由命啊,可是这要是不注意死了怎么办,她不是要和一个死人住一晚上吧。
“他怎么样了?”秦烙到是没有别的感觉,对于自己山洞里突然多出了一个男野人,他没说欢迎,也没有说不欢迎,不过表达出来的意思,许若文感觉他是不反对的。
所以许若文的反对也就不用了
人都缝了,也拉回来了,其实放在她这里她也是放心,毕竟这命她都已经救回了半条了,没理由再放到别人的手里, 给断送了。
这样一想,她的心也感觉轻松多了,就连手里的肉也是感觉香了不少。
秦烙自己也是端着一碗肉,但是眼睛却一直都是放在病着的男野人身上。等到他手里的肉吃完了之后,再回来时,手里又多了一个碗,碗里面是满满的一碗肉汤。
许若文咬着手中的筷子,不明白秦烙怎么能吃的这么多的,一大碗还不够,还要再加一碗汤,她的视线从他的碗上移到他的肚子上,又是看了一眼躺着的野人,这野人肚子里的构造她可是见识过了,因为她缝过了,里面好像和他们的现代人没有大的区别,可是他们的吃这么多的东西,真的就不撑吗,这都是她三天的饭量了。
秦烙将碗塞在她的手里。
“给我的,”许若文指指自己,然后摇头,“我不吃,我饱了的,再吃就撑了,”她可是严格的在控制自己的食量的,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贪吃的好,这些可都是肉,她还怕自己会消化不良呢。
“不是,”秦烙指了一下那个男野人,“是给他的,我手脚笨,给他灌不进去。”
一听这个灌字,许若文的眼前简直就是划满了道道的黑线。
灌,这个词用的还真是好,这不能用灌的好不好,她掂了下手中的碗,还真是够重的,里面都是没多少肉的汤,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可以给那个男野人补一个营养,明天她再去抓条鱼,烧些鱼汤,给他……灌了。
她让秦烙小心的扶起了这个野人,因为没有勺子,所以她也没有办法,就只能将碗放在这个男野人的嘴边,可是灌了好多次,都是灌不下去,她看着这野人耳朵,要不要也从耳朵里面倒进去。
最后她想想,还是算了,这样人命关天的事,不是她一个突发其想就行的。
她认命的将碗里的肉汤给这个野人一点一点的喝了下去,人确实是晕着的的,也是晕的很实在,也不知道是这伤太过重了,还是因为人许若文给人家的下的麻药过于多了,这人已经昏了一天了,可是还是没有醒过来。
许若文拍拍这个野人的脸,“喂,野人,我要出去给你采药了,记的,不要给我的床上乱尿乱拉什么的,知道吗,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晚上就让秦烙把你丢到地上去。”
她说完,也没想过人家是不是能听到,这就转了身向外走,却是不知道那个野人的眉头似乎是紧了一紧。
许若文从部落里面出来,找到了几味药村,她认识的也不多,不过就是以前在乡下时,乡下的人告诉她的, 还有几味是她这里见过那些受伤的动物咬过的,她想这动物能吃,人也是应该是可以的,也就摘回去了一些,给小看过了,小说可以吃,她也就记下了,这每次回去都要带上那么一些,这里的医疗条件实在是太差太差了,那个野人又是伤的那么重,所以不管什么药,能吃的就给那个野人吃了,反正只要吃不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