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万分感激地夸奖道:“王大师辛苦了,为了“宁安宫”,道师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乔贵妃十分雅趣地问道:“大师的道法、丹术,堪称大宋一流,能否炼就“龙虎仙丹”? ”
“怎么不能?不过这种丹粒只适合男子吞服,女子不宜。”
“真没劲,女人需要的仙丹都炼不出来,还称得上什么道法大师?”
徽宗笑了笑说:“就你俏皮,不害臊,王大师什么不懂?那种丹粒难不倒他,让大师另外配个方子不就成了吗?”
乔贵妃冲着徽宗笑道:“这感情忒好,到时皇上要去“安平宫”里住段时间,否则,臣妾会难过至死。”
“看你焖骚得难受,也不瞧瞧这是何种场面?说出来的话也不怕大师笑话了去。”
见皇后提醒,乔丽连忙吐了吐舌头,不过,乔氏仍然心情舒畅、愉悦无比,因为大师能熔炼出来让皇上**荡魄,让自己尖叫连连的淫乐仙丹。
皇上、皇后、乔丽、韦婕,说说笑笑地走出“宁安宫”。
懿肃贵妃仍然心有余悸,她深深地感谢着管家和喜儿。这舅舅和外甥女才是“宁安”宫里最为忠实的奴仆。
“贵妃是喜儿不好,“柔福”的屁股被奴婢扭青了。”
贵妃叹了口长气,曰:“不怪你,是懿肃不好,懿肃对不起冯管家和张喜儿,以后不会了。”
喜儿对贵妃和道仙之间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看法,但她同情贵妃,她知道贵妃是为了赵植,没有了赵植,贵妃的心里空空如也,只是王道仙做人差劲,虽说吞下了记忆仙丹,一时冲动,情有可原,可是这件事情都过去一年半载,道仙始终用皇子的性命来要挟王氏,维系他和贵妃的不正当关系。喜儿厌恶王道仙,后悔自己给他生了个儿子,每当想起那段辛酸往事,就好比脚踩到耗子、口嚼了苍蝇,心里无比痛苦、万分难受。
“喜儿在想些什么?“柔福”额头的红印是怎么回事?”
喜儿连忙拿水在“柔福”的额头上,用拇指揉搓了几下,那块红色的印记,顿时无踪无影。
“原来喜儿是怕郑皇后、乔贵妃故意来“宁安宫”问罪、找茬,怕对主人懿肃贵妃不利,便想到用红纸浸水贴在“柔福”的额头上。以此来拖延时间,搅乱皇后的心绪,还好是皇上及时赶到,万一穿帮,喜儿不但帮不了贵妃,反而会弄巧成拙,给王氏带来更大的麻烦。”
听了喜儿的叙述,王氏的心里更加难受,觉得自己愧对喜儿,懿肃的心里已定下了决心,为了皇室的名誉,为了“宁安宫”主仆们的安全,为了贴身女仆的幸福,将王道仙还给张喜儿。
“宁安宫”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而宫中的主仆们,怎么也想不到皇上如何得知皇后她们会去“宁安”宫?或许是故意为之?或许就是碰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