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道仙就来到了徽宗的身边,见皇上一个劲地猜拳、喝酒,他叫上了几个年轻的太监,要他们扶着徽宗,跌跌撞撞地走进韦贤妃的“龙德宫”。
赵桓的舌头虽然喝短了,但是他兴致犹浓,毫无倦意,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还一个劲地要和国师连干三杯,道仙万般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见国师喝完,赵桓也一杯接着一杯地往下干。道仙慌忙制止道:“太子,一个意思就行,您要应付那么多的官员,身体吃不消的。”
赵桓将杯子抢了过去,一口气就喝进了肚里,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国师......错了,我就和您喝......三杯,那些鸟人.......想敬本太子的酒......没门.......”
赵桓醉得不醒人事,大骂蔡攸不是好人,王道仙将蔡攸一把拉了过来,说:今晚就好好地陪陪太子,太子说的任何话,你只可点头说好,不许乱加评论,待太子清醒时刻,他首先见到的人便是二公子,太子必然会感激一番,先前结下的梁子或许就有解开的那天。
徽宗被太监们送到了“龙德宫”,韦贤妃高兴得不知所措,她带着宫中的家人、太监、丫鬟跪地相迎,徽宗打鼾似如响雷,众人见是这般,只好搀扶着皇上躺上了炕铺。
说来也是奇怪,徽宗没过多长的时间就醒了过来,贤妃十分关心地问道:“皇上今晚哪能喝下忒多的烈酒,年岁不饶人,龙体要紧的呀!”
“只是偶尔而已,今晚是给构儿他们饯行,理应多喝酒。那出使金国的宋廷官员,今晚已全部安排在兵部的驿馆里,明日一早就要出发。”
韦贤妃紧紧地抱住徽宗,她胆战心惊地说道:“构儿真要去了金国,妾身又开始害怕了起来,那金人十分凶残,万一构儿有什么不测,妾身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这次出使的可都是大宋的能人,作为一国之君,朕放下了帝王尊严和他们同样喝酒,为的就是让我们的构儿能够顺顺利利地出使金国,平平安安地返回大宋。”
其实韦婕的心里最是清楚,那八仙里的汉钟离托梦给自己的时候不是说得很明白,自己的儿子会成为赵氏皇室里唯一承继宋廷大位的王子吗?可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儿子的富贵是用皇室血的代价换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天也渐渐地来临,她不敢想像下去,心怵地躺在了徽宗的怀里。
徽宗的全身渐渐地骚动了起来,他翻身将韦婕压在了自己的身体下面,舔着韦贤妃的额头、眼睛、鼻子......韦贤妃从来没有享受过徽宗皇帝如此地挑逗与激情,她积极配合,两人似如新婚中的恋人,鸾颠凤倒、雨沾云惹,足足娱乐了好几个回合,方肯罢休,兴致完毕,徽宗叹言:“朕为何当初没有了这样的感觉,难道说,贤妃还真是吃了什么“凤韵仙丹”?”
韦氏嗔怪道:“奴婢事先也不知道皇上今晚会来“龙德宫”?再说了,现在的皇上要比二十年前的皇上厉害了十倍,莫不是皇上也吞下了王国师煅炼的什么“龙虎仙丹”?”
徽宗狠狠地亲了一口韦婕,愉悦兴奋地说道:“没有喝什么“龙虎仙丹”,倒是近来会常常地想起了爱妃,这兴许就是爱情的缘故吧?”
韦婕一听,十分高兴,可是这迟来的爱又能够维系得多久呢?但愿不是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