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孟氏得到了消息,康王赵构拿到了大宋国的传国玉玺,已在应天府(今河南商丘)登基称帝,是为高宗,改年号建炎。张邦昌献玺有功擢升为太傅,孟氏极为高兴,连忙传太宰商谈易帜大事。
太后愉悦,喝酒庆祝,孟氏没有酒量,醉得不醒人事,张邦昌全身骚热,心想,这也想得忒久了,若是错过了如此良机,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
张邦昌将孟氏用力地抱到了床上,他用尽全力地吮吸着她的身体,而孟氏犹如回到了过去,她完全将张邦昌当作了哲宗皇帝。床上如鸳鸯戏水,并头似鸾凤穿花,搏弄千般旖妮,揉搓万种妖娆。张邦昌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快乐,他痛快淋漓、性福不已。
孟氏醒了过来,她看到张邦昌睡在自己的身上,猛然将他推开,大声呵斥:“这是怎么回事?她突然感觉下身粘乎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孟氏大声泣曰:”自哲宗去世,本宫守身如玉,不想,竟然毁在你的手上。“
张邦昌随即下床,跪在了地上,他一边用手捶打自己,一边倾诉自己的苦恋。见孟氏停止了哭泣,他劝慰道:”邦昌入京为官以来,哪天不是想着太后?为太后,邦昌可以做任何事情。即使是小枚姑娘,起初也是把她当作您的替身。”
“本宫就是个寡妇,要不是徽宗皇帝的热情帮助,本宫早就不在人世。”
张邦昌说出自己为何会住在孟氏弟弟的府邸旁边的原因所在。孟氏叹道:“这是何苦,本宫既是“大楚”的太后,也是”建炎”的太后,怎能和你保持这种关系?”
张邦昌急忙说道:“天知、地知,您知、我知,您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孟氏摇了头摇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宫内人多嘴杂,万一泄露了秘密,叫本宫以后如何过活?”
且说,高宗登位后的几件大事还没有定夺下来,虽然他们三人小组已经有了个大概,但毕竟是朝廷要事,且争论极为强烈,如果不予理会,强行为之,定会生乱。所以,高宗把它拿到朝堂上去议论和定夺。
一是定都,这是朝廷面临的重大事情。二是大家议论最多而且最难定调的事情,就是要求惩治傀儡皇帝张邦昌的问题。三是确定兵马最高指挥权由谁担任的问题。
定都问题,大多数官员都觉得应当移至汴京,可以集聚大家抗战的斗志,让金人知道虽然二帝被金人掠走,但是朝代不会更变,金人是灭不了大宋的,这个提议虽然有人反对,但毕竟是少数,京都迁至汴梁的建议受到李纲、宗泽等大多数官员的一致赞同,而那些反对的人受到了主战人员的强烈抨击。高宗三人小组,见此情景,万般无奈,只好做出移都汴京的决定。
关于张邦昌的问题,许多大臣说道:“只有严惩张邦昌才能打击卖国贼的嚣张气焰,还可以起到警示北边傀儡刘豫的作用。大臣们说归说,可高宗还是听取了黄潜善和汪伯彦的意见:“张邦昌是有功人士,他保护了京都的官员和百姓,最重要的是献出了传国玉玺。”李纲一听,勃然大怒,“卖国之人,岂可有功可言?一个连自己的气节都不要,甘当金人走狗,这样的人,依臣看,应当处以极刑、绝不姑息。自古以来忠、奸誓不两立,要么留他,要么留我。”高宗见李纲真是要走的架势,心里几分发憷,现在还不能没有他,要是李纲一走,眼下来投的兵马,便会即刻散去,而且还有许多兵马,慕他的抗金名声而来。但自己又不能言而无信,答应了张邦昌的事情,怎能一下反悔呢?岂不是朝成暮毁?若是这样,皇上的威信就会荡然无存。高宗正要做个折中的决定时,外面将士群起激愤,纷纷要求高宗斩杀张邦昌,高宗最怕的就是引起众怒,他权衡利弊,反复劝说李纲和愤怒官员,大家只好妥协,给了皇帝面子,高宗痛心地做出将张邦昌贬至潭州的决定。
高宗心想自己刚刚登基,位置还不是稳定,怕是时间一长,惹出事端。所以,兵马最高指挥权没让群臣商议,就干脆宣布由李纲担任了。
张邦昌哪里想到,自己规规矩矩的为人,人小心翼翼的做事。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原本以为自己做了个傀儡皇帝,不但没有伤及到自己,反而升了官。沉浸在自己精心策划和谋略成功的喜悦之中。现在被人当头一棒,哪里受得了?他连忙叫小枚去找黄潜善设法解救。张邦昌先前确实迷于小枚的美色,想纳为小妾,见小枚对黄潜善用情极深,也就收敛起来,而是当作了亲身女儿一样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