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道:“其实师父没怪你,他也没觉得难堪,反倒是他觉得自己挺对不起你的,认为那件事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连累你被人设计。你离家出走之后,他几乎每天都要喝多,因为喝酒他的手抖个不停,过去手抖喝点酒就好了,可现在喝酒之后仍然还在抖,我担心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早晚都会出问题。”
朱晓娇听苏乐这样说,不仅担心得眼圈都红了。事实上最近朱老二已经在喝酒方面控制了许多,苏乐是故意夸张,必须要让朱晓娇对父亲的状况产生担忧,也只有这样,她才可能顺顺当当地返回南武。
此时厨房里面有人在喊朱晓娇过去帮忙,朱晓娇起身道:“我得去工作了,苏乐,你这次打算在钱塘呆多久?”
苏乐道:“一个月呢,我来参加一个厨艺培训班。”他将朱老二的那封信递给朱晓娇。
朱晓娇接过那封信,并没有马上看,而是装在口袋里,向苏乐笑了笑道:“你吃面吗?我煮给你。”
苏乐道:“不用了,改天我再过来找你,我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呢。”
提起高大宽,朱晓娇不仅瞪圆了双眼:“苏乐,不是我说你,你交朋友也得有点档次,别什么狐朋狗友都交,那个死胖子,嘴巴可真贱啊!”
苏乐笑了笑道:“师姐,我把电话号码写在信封上了,等你有时间打电话给我,咱们好好聊聊。”
朱晓娇点了点头:“嗯,好的。”
苏乐来到外面,高大宽早已等得不耐烦了,热锅蚂蚁一样在外面转来转去,看到苏乐出来,一把抓住他手臂道:“你怎么这么久,跟那个胖女人有什么好聊的。”
苏乐笑道:“你嘴巴积点德,那是我师姐,不是什么胖女人。”
高大宽道:“是她先叫我死胖子的,老子胖怎么着?她比我还胖,凭什么说我?”
苏乐看了看时间:“喂,你还接不接梁姗姗。”
“接,接!”高大宽忙不迭地跟上苏乐的脚步。途径百货公司的时候,高大宽对着落地玻璃照了照,发现自己的左眼已经淤青发紫,这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了。想想待会儿就要和梁姗姗见面,这形象是不是有点打折?高大宽恨得牙痒痒的,都怪苏乐的那个胖师姐,老子没招她没惹她,居然下手这么狠。
途径路边眼镜摊的时候,高大宽买了一副蛤蟆镜,戴上之后心理上稍稍找回一点安慰。
来到火车站买好了站台票,看了看时间还早,拉着苏乐在火车站附近的永和豆浆随便吃了点快餐,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八点半的时候,两人一起进入火车站,来到月台上,等候从南武到申海的那班列车。
高大宽对梁姗姗显然是动了真情,之前也下了不少的功夫,甚至连梁姗姗的车厢座位号都搞得清清楚楚,随着到站时间的临近,这货明显紧张了起来,他叮嘱苏乐道:“回头你一定别路出马脚,装成咱们俩刚刚到站的样子。”
苏乐笑道:“你丫怎么絮絮叨叨的,都说了快二十遍了,我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
高大宽道:“待会儿梁姗姗下车,我先过去打招呼,你随后赶过来,然后你帮着她拎行李。”
苏乐道:“成,我记住了,也明白了,待会儿你是主角,我是配角,我今晚就是为了衬托你的光辉形象而存在。”
高大宽伸出双手,拍了拍苏乐的肩头,装出一副感动万分的样子:“兄弟,你就是当代活雷锋,毫不利己专门利人。”
苏乐笑了笑:“火车来了!”
从南武到申海的火车缓缓进入了钱塘站,梁姗姗这次和唐诗同路,不过在钱塘她们也要分手了,唐诗的目的地是终点站申海,火车还没有到站,梁姗姗已经拿下她的行李箱和唐诗挥手作别,这种时候不由得生出一种淡淡的离愁,唐诗离开南武的时候这种感觉并不强烈,可是随着离家距离越来越远,思念的感觉开始变得越发强烈起来。
求订阅,求月票,自从上架以来,章鱼的努力大家应该能够看得到,我将一如既往地努力下去,还望各位给我支持,将这个月的保底月票投给食se,让我们在月票榜上能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