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抬头看了一眼男人那倨傲的下巴之后便直接对上了他那双眸子,妖凉的薄唇,溢着流光异彩的眸子,分外的勾魂摄魄。
“别闹了,赶紧解锁下车了!”白露说着推了推季寒声的肩膀。
季寒声笑了笑,一个手抓住了白露纤细的手腕,“有什么区别,我觉得在哪里区别不是很大,你说呢?”
他声音很温和,低低的,虽然听着少了一丝的魅惑,清亮了很多,但是白露根本不敢松懈。
季寒声整张俊秀的脸凑近白露的耳朵,说话间顿时给她的耳朵抹上了一层绯红,这算是什么?
是这个男人“名正言顺”的报复!
白露羞恼的不行,却又无计可施,被他这么一闹后,整个人顿时没了气力,只能一只手任由季寒声抓着,而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衫。
“季寒声!”白露忽然大喊了他的名字,这个男人就算是耍流盲,也是那么的有根有据、有词有理。
简单的几句话就将她压得死死的,毫无辩驳招架之力。
“肯叫我的名字了?”季寒声眉眼带笑,尾音轻绕,语调更是带着笑意很清润,但饶是如此,白露还是感觉到了他话语里的压迫。
她的脸顿时更红了。
“别这样,好吗?我真的都快要没脸做人了,徐妈毕竟还在这里呢!”白露只能换着法子劝着季寒声。
哪怕这里是卧琥居,但可是在车里,虽然迈巴赫比她的甲壳虫是要宽敞很多,可是太挑战她的底线了……
季寒声抬手将她一侧微微凌乱的发丝勾起,顺在了她泛红的耳朵后面。“徐妈不在别墅里,我告诉她今天不用过来了。”
车窗外就是卧琥居院落里的风景,水晶路灯早已亮了起来,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车窗里倒映着外面的灯光,仿佛这里此刻亦不是夜晚一般。
对于季寒声这么费尽心思的预谋,白露心里顿时不争气的觉得有点甜,但更多的也是恨得有点牙痒痒,便骂了一句:“季寒声,你就是个流盲、混蛋!”
“我是持证上岗。谁敢说我?不过也就只有你会这么说我,打是亲骂是爱,我也准了。”季寒声用好听到爆的声音说道:“你说是不是,老婆?”
白露顿时无语、泪了……
季寒声这样的脱了衣服何止是禽兽,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白露咬牙切齿的想着。
“车里太挤了。”到最后,她别无他法只能这样撒娇。
季寒声看着娇滴滴的小妻子,心思顿时柔软的一塌糊涂。
看着那么娇俏的白露,他还是努力的压下了叫嚣着的心思。
他其实比她想象的要疼惜她,只是有时候会失控而已。
白露达到了目的,偷偷地扬起嘴角笑了笑,看上起分外的小心翼翼,格外的狡黠。
白露就乖乖的跟在季寒声后面,走进了了别墅里。
一走进别墅里,门关上后,季寒声就将白露堵在了自己和门板之间。
他微微皱起的眉心在走出秦无阙公寓的时候已经缓缓的舒展开了,此刻那双犹如黑曜石一般漆黑的双眸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白露,他鼻梁挺直,唇轻轻地抿着,一本正经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甚至连其他多月的情绪也没有。
白露心里有些发憷。
季寒声清了一下嗓子,开口说道:“明明知道我会吃醋还去秦无阙的公寓,你是要逼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