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突突地跳,唐珈叶越是叫自己不要听,耳朵里却是钻进他的话,怎么会是这样,他的这些话不是真的,一定是骗她的。
他就是见不得她好,见不得她过上新生活,看她要和房井臣去台湾,就好比他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他对她不是爱,是占有欲作崇。他爱的人是夏嫣然,不是她唐珈叶。
不是,从来都不是!
见唐珈叶一直在摇头,她的脸又埋得低,温贤宁看不清,只能更加牢牢地抓住她的手,继续解释清楚。
“完了吗?你说完了吗?”终于,唐珈叶抬起苍白的小脸,定定地看着他。
“你还不相信我?”温贤宁身体略微一僵,锐利炯亮的眸子微微眯起,“该死的,我解释得这么清楚,毫无保留,你还不相信?”
“我为什么要相信?凭你一会说要对她责任,一会转过来又说你没说清楚,我理解错了。哈!”唐珈叶仰面一笑,咬起唇注视着他,“温贤宁,我不是弱智!”
“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看着眼中有泪光在闪的唐珈叶,温贤宁的心柔痛起来,眸间的深沉褪去,瞬间改为紧攥住她冰冷的小手,“你说,我马上照做!”
霎时,唐珈叶找不到声音,因为凝望着她的那双眼眸,是多么温柔怜惜,温柔到令她内心生出浓浓的不舍,然而稍许的理智回到她的大脑,“温贤宁,你最让我失望的是你永远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假如你真的爱我,象你说的那样深爱着我,那么你愿意为我做一件事吗?从头做起。我想要唯一这个东西,你能找到唯一这个东西吗?如果找到了,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她出了个难题为难他,世界没有唯一这个东西,她分明就是刁难他,也是告诉他,不可能!
温贤宁的表情变了变,深深的抿起唇,下巴的线条格外紧绷,一言不发地伸出手,拉住了她另一只手,“可以,我答应,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你不能跟房井臣走。”
没料到他会这样接话,唐珈叶过一会儿才说,“不可能!”
“打赌必须当事人在场,我去找你要的唯一,可你却不在,有作弊嫌疑,到时你反悔不承认,我岂不是被你耍?”
“你……”唐珈叶气结,“我是这样的人吗?”
“空中无凭,必须定个期限。”
她咬紧唇,口气有所松动,“一个星期,找不到就是你输,找到就是我输。”
“我输以后我绝不再缠着你,找到了呢?”他反问,深幽的眸中似乎有精芒闪过。
“我刚才已经说了,找到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她怀疑他刚才没听清楚,明明说过的,不过她更愿意相信他是在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