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舅子既然这么说,说明早有所准备,也就不用他再插手,一心照顾好若若和双胞胎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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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走进屋子,脱下外套,刚好与走下楼的温贤宁碰了个正着,不禁扯起淡笑,“大叔,你醒了。”估计他是听到楼下的响声才下来的,于是又说,“刚才警察来过了,要求录一些关于房井臣的口供。我只说畸形儿的死是场意外,别的什么也没说。”
听了她的讲述,温贤宁的目光幽深,脸色稍缓,过了会儿他又低沉而慎重地说,“如果再有下一次,你要记得与今天保持口供一致。”
“我知道了,别担心。”唐珈叶点头,又仔细回忆了一遍自己对警方讲的话,深深印进脑子里,“法国警察挺幽默的,不知从哪里听说我要结婚了,最后离开的时候竟然说祝我新婚快乐,还说要我别忘了给他们发喜糖。”
温贤宁勾起唇,半是玩笑的说,“其实你不用旁敲侧击的提醒我,婚礼早在筹备,等过两天会把婚礼的流程单给你看。”
唐珈叶侧转过脸,“不稀罕。”
被她这小动作逗得笑了起来,温贤宁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一个也少不了,到时会把我们的喜糖寄到法国去,还有你的那几个法国朋友。”
他想得很周全,唐珈叶在法国的朋友,屈小西她们一直很关心她,经常会打来国际长途,唠叨她的人生大事。
如今婚礼在即,她想也该向他们报个喜,让朋友一起分享自己的幸福。
晚饭吃得晚,温樱沫频频打哈欠,唐珈叶等女儿放下小碗,便陪着上楼。
半小时后她从楼上下来,温贤宁斜靠在客厅的沙发里,手心里捏着手机,面上没什么表情,“小乖,我们要去医院一趟。”
这么晚了去医院,不用说是温母打来的电话,唐珈叶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取来他的大衣给他穿上,自己再套上黑色修身羽绒服。
临出门前温贤宁看着她光洁的脖子和小手,返回屋里给她戴上手套,动作温柔地围上厚厚的围巾,睫毛轻颤,“小乖,现在只有你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
路灯下他侧脸的轮廓很是清隽,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唐珈叶的手反握住他的,“大叔,我是你的妻子,一辈子都是!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他拉开车门的手一僵,突然搂她入怀,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不寻常的情感,“小乖,我爱你,好爱你!”
“大叔,我也爱你,很爱你!”唐珈叶埋在他的怀里,吸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怀里的人儿这么小,温贤宁却感觉这具小身体就是自己心灵的归属地,是他整个世界力量的来源。
赶到医院将近十一点,医生的表情凝重,在办公室里给他们看了片子,至于说了什么,唐珈叶努力想听清,到头来发现怎么也听不进去,兴许这就是在看戏的心情,演戏的人演得投入,看戏的人未必能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