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想要幸福家庭的女人。”我流着泪对神医道,“我根本没这个能力去当山主,也没有和湘桂去抢家文,去争宠的想法。”
神医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说不对,可是你只是一个弱女子,除了用你女人的魅力去迷倒家文,你还有什么办法呢?你不可能去带兵打仗,也不可能去勾心斗角。”
神医说的都是大实话,我没法反驳她,只能靠在他的怀里沉默不语。神医见我不说话了,又对我道:“我和师弟会想尽办法让家文健康起来,让他能再一次接手漉山的大事,你……你就放心去做吧!就像杨默当年说的,最坏的结果,总不过是你做了他的女人……我……我……”神医说不下去了。
“不!”我哭着捂住了他的嘴,“我去,我去接近家文,我求你不要再说了。我按你的做。不过,我宁可死也不会嫁给他,我的夫君只有你,请你相信我。”
神医没有再说话,只是又把我抱紧了。我们通过肢体的交流,一次次地享受着互相给对方带来的幸福。
……
九月底,神医向顶区提出了去给家文医治的申请,很快得到了批准。顶区还专门派了马车过来接我们,我和神医便一起上顶区给家文医治。
马车行走在颠簸的山路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又要去面对家文了,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特别是神医,看着眼前这个和他妻子将要发生些什么关系的男人,他还能医治得下去吗?
坐在马车里,我伏在神医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闲话。车夫是顶区的人,估计耳力应该不错。我们说的话他都能听进去,所以我和神医也不好说得太多。快到顶区时,神医突然对我道:“湘桂说悬赏医治家文,若家文要赏你什么,你就拿着。”
“哦!”我觉得神医这句话说得挺奇怪的。但介于外面有车夫,我也不好细问,只好答应了他。
进了家文的府后,便有下人领我们去家文的卧房。我的心一直砰砰地跳,不是因为家文,而是……我真的很想看到我的韵儿,哪怕一眼也好。
我的愿望真的获得了实现,刚到家文的屋门口,就听见韵儿在屋里咯咯笑的声音,还有家文和湘桂的声音。下人把门推开进去禀报,我从门缝往里一看,家文躺在床上,湘桂抱着韵儿坐在家文身边,韵儿开心地笑着,不停地叫家文“阿玛”。我看到韵儿,心猛地一跳,浑身发抖冒汗,两腿像灌了铅一般,居然迈不开步子走进屋里去。
神医见我如此紧张,搂了我的腰:“镇定一点!”
可我怎么镇定得下来呢?韵儿就在里面啊!过了一阵子,我只觉得身子被人一拉,我打了一个趔趄,没站稳,直接冲进了屋里。
家文和湘桂扭过头来看着狼狈的我,韵儿看到我进来,一下子从湘桂怀里跳了下来扑向我,叫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