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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药片,也喝了液体解酒药,把空袋和小瓶子又给了她,阿年楞,不过只得接过,放在衣服兜儿里揣着。
车,张望,司机,都不在。
他有就这样在附近走一走的意思,问她:“习惯了北方的冷?”
“……”
阿年微微讶异,他知道她不是北方人?
“还好,外面冷,室内暖气热,这比我家乡好。”阿年说。
“岂能尽如人意。”他道。
阿年点头,认同。
前面有垃圾桶,阿年过去扔了包装袋和小瓶。
跟他走了很长一段路,阿年穿的不少,可晚上还是显得单薄了。
“冷吗?”他站住了,路灯下高大的身影转过来,问她。
阿年彻底默了,难道说,这么冷您感觉不到的?
北方的男人,习惯了冷?
管止深喝了酒后,不觉得冷。
阿年的性子在他眼中,一直是腼腆怕生,旁话也不多,秀气白净的样子甚是温顺。他真不适合脱下外衣给她穿,怕会吓着她。
走进一家全市连锁粥店,她没吃晚饭,他只喝了酒,胃也受不住。
桌上的东西阿年点的,阿年在剥水煮蛋,抬头斟酌着说正题:“管先生,四合院的产权人,您全都联系上了?”
一个自然的切入点。
“已经在跟最后一个产权人协商。”他说。
阿年低头。
协商?就是价钱问题吧。他是投资商,估计会惯性的不愿吃亏,哪怕他有一掷千金的资本。
“如果协商成功,月末之前能解决完?”
“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