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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川强迫自己去释然,也许一切只是巧合,一切都是心里有鬼猜忌过多,他抱住阿年,重重的吻了阿年的脖颈:“阿年,我做错了事,怎么补救?”
“怎么了。”阿年问。
方默川抱的她紧,阿年不懂,什么事能让他这样?
她比他小三岁,可是,方默川从小是被溺爱着长大的。家世好,对他有利也有弊,他总惹事,一般钱就替他解决了,他妈乐意,外人插不得手。方默川常常被阿年用“分手”这个理由压制着,被压制过后他埋头沉默,独自颓废,他反省,自己除了会对人大把扔钱,什么也不会。
方默川骨子里透着凶狠,打架时最看得出,阿年每次用“分手”这个理由压制他后,阿年不难过吗?非常难过。总不能这样管他一辈子,难道结婚后要整日把“离婚”挂在嘴边儿上来约束他一辈子?
一辈子太长,不敢说,谁又能说的准,日后谁能对谁一辈子展着笑颜不厌烦?
某年大年初五的晚上,阿年和外婆聊到半夜。
外婆说,将来嫁过去,怕是日子过的要累。
听完,阿年一夜没睡踏实,刚开始跟方默川在一起,阿年没想过结婚嫁人,觉得自己真的还小,女孩子有时候心界窄,窄的一旦恋爱了,眼里心里就装着这一个男的,真心,假意,傻傻分不清楚。有时候心界也很宽,宽到想的相当长远,远的可能想到了……那对方也许无法给的没想过要给的——将来。
缘分好坏,只待时光给个答案,可时光却偏偏过的那样缓慢温吞。
……
管理员大姐来催,阿年送方默川走了。
一直送到员工宿舍大楼外面,方默川指着远处,车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