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婉摇头:“我也说不好感觉上具体是怎么回事,他对我很冷淡啊。而且,我不怕你笑我,婚前婚后,我勾/引了他很多次了,可是他不行。”
“……”
阿年无语掉了,她该怎么继续接李晓婉的话?
不行,指的是什么不行?
李晓婉坐在楼上花房的地上,对阿年说:“我很期待谈一场恋爱的,遇到了方默川,方默川问我敢不敢闪婚?我点头了!他说不适合再离,这也接受?我点头,我说接受!我看着他就想嫁给他,赖着他缠着他,他出去玩带我,吃饭带我,娱乐也带我,我觉得那种日子过起来也不错。”
“……”
还真是,能胡闹啊。
李晓婉再说:“结婚证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离婚也不见得就是丢人。我爸妈可能不理解,但我和我的朋友们都是这样的想法,我爸妈的心理很强大,以后我如果离婚,我爸妈也不会特别阻拦我。”
阿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你们要好好的,
——你们草率的决定结婚了,就不能再草率的决定离婚了。
这样的话,阿年哪敢说出口去?
阿年问了李晓婉,婚礼那天,方默川跟爷爷说什么了吗。
李晓婉不知道阿年为什么这样问,但是李晓婉也老实的说了实话。她说爷爷找过方默川,不知给了方默川什么,单独在房间里,更不知道在里面都说了什么。方默川出来的时候明显哭过了,爷爷也哭过了。
爷爷对新婚的外孙和外孙媳妇说——好好过日子。
阿年低头,爷爷的态度冷淡,总结起来就是,爷爷在心疼外孙的。
李晓婉问阿年:“他,行吗?”
“什么?”阿年不懂。
李晓婉脸红,但是胆子大的继续问了:“我是说方默川啊,我都不害羞你也不要害羞,你实话告诉我,他那方面到底行不行?”
“……”阿年。
缓冲了一下心情,阿年摇头:“我不知道的,我们在一起谈恋爱谈的很单纯,他很尊重女生,有时候一天过完,发现只是拉手了而已,没有逾越,后期我们是分开两地,见不到面,更不会发生什么。我说的真的是实话。”
阿年怕她误会。
李晓婉囧了起来:“你好单纯。”
“他人很好。”阿年说。
“看来,他是太单纯了。”李晓婉脸红的断定。
“…
…”
阿年也不知道。
李晓婉‘哎呀’一声,站了起来。
阿年吓了一跳,也起来。
李晓婉忐忑地跟阿年说:“婚前我跟他坦白了,我说我不是处/女了。我没有打算做修补手术骗他,不是处/男不是处/女很正常不对吗?我觉得这种愉快的事情要提前有经验才好啊。我17岁就没了第一次,是在我出国留学前一夜发生的,年纪小嘛,对这方面充满好奇。在国外我21岁跟一个男生同居过半个月,就分手了,然后就再也没有过别的男人,这些我都跟方默川说过了,他也点头说不介意。”
“……”
阿年怔住。
如李晓婉自己所说,在这个社会上,女生不是第一次已经很正常了,但是,方默川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处/女情结,或者这方面有严重的洁癖,阿年都是不知道的。管止深是他的表哥,是有性/洁癖的。
“我妈说我,不懂事的年纪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只知道鬼混胡闹,将来一定会后悔的。我以前觉得我不会后悔,现在……我真的后悔,他其实是介意的吧?”李晓婉整个人都没精神了。
“你不要这么想,也许不是的。”阿年说。
李晓婉要纠结的哭了。
阿年安慰比自己大一岁的妹妹一样的她,轻拍她背。
……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没吃早餐,管止深就开车送阿年离开家了。
要带她在外面吃早餐。
他在车上叮嘱许多。
阿年点头,对他说:“我自己走习惯了就好了。以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走心里会难受,可能性格还不成熟,我得学会独立了,这不是不要你的照顾,我更想在任何环境里自己都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减少别人对我的担心。”
他摸了摸她的发,点头。
车驶离管家不远,管止深的手机响了。
他说:“是蒋雅。”
按了接听键。
“止深,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去秋实住的医院看一看,我在外地,她的闺蜜手机也关机了。秋实在家昏死了过去,把秋实的妈妈给急坏了,叫了救护车送了医院,现在秋实妈妈身上就六十多块钱,老太太还不会用银行卡!”蒋雅说。
管止深挂断,在车上跟阿年说了。
阿年看了一下时间:“我和你先去医院吧,人命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