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来,大哥敬你一杯,”容肖许端起了酒杯,轻轻的叹了一声,时间过的真快,想当年,皇弟也不是就是小小的孩子,身为要大哥的他整天就是背着他,母妃死的早,在众多皇子皇女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着,这份咸情比起一般的兄弟都要好,什么腥风血雨他们没有走过,什么困难痛苦他们没有尝试过,现在他的弟弟长大了,也是成了亲了,他怎么突然间有些难过,有种自己的儿子长大了的感觉。
他的眼睛突然间有此酸意,连忙扭过了脸。
沈冰宁眨了一下眼睛,她指了指容肖许,然后拉过了容肖郁的袖子,“你哥哭了。”
“嘘……”容家郁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有些事你知道就好,莫要说出来。”
沈冰宁用力的点头,她知道的,她只吃不说,看到什么都当没看到,很快的,容肖许就恢复过了来,和容肖郁谈着一些国事,沈冰宁听不明白,就不时拿的着点心吃,
皇兄,最近岭南大旱,已有不少百姓流离失所,远离家园了。容肖郁叹了一声,不是旱就是雨,所以他们南瑶的百性才是过的这般辛苦,国力也是一直强盛不起来,百姓都是吃不饱,穿不暖了,如何还有能力去保家卫国呢。,
容肖许站了起来,不时的走动着,这也是正是朕所担心的事,可是国库空虚以久,我们实在是无力去救助那里的百姓,说到这里,他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声,将沈冰宁给吓了一大跳。
容肖许握紧自己的手, 他枉为人君,就连自己的子民都是救不了,何谈当这个皇帝。
“皇兄,莫急,我们再细细的想想,”容肖郁轻抚着手中的杯子,也是一脸的愁容,或许这一脸的愁容也有很久很久的时间。
沈冰宁又是给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点心,她听的不多,不过也能大概的了解了,就是 一个地方受灾了,朝廷要给的银子救灾的,可惜就是宫里没有银子了,所以,这皇帝是愁的。
原来当个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是她当自己的掌柜来的好,想要什么直接买就行了, 还用着的着别人的脸色吗,她想要银子,那些女人就双手捧着大把大把的银子给她铺子里送,她想要金子,让沈双换上一些就行了。
她还在天马行空的想着,她最不愁银子,可是眼前的两位正在为银子而发愁着,都快愁白了头发。
回到了府府里之后,容肖郁似乎是有些沉默,沈冰宁靠了过去, 然后撑起了下颌,“你有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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