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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樾回到公寓的时候,司慕正在厨房做晚饭。他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一下。司慕侧转头,笑盈盈地道:“白樾,你回来啦!快放开我,菜都糊了。”
白樾只好放开了她,“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司慕摇头,“你不用做什么。这个菜炒完就可以开饭了。你去餐桌旁坐着吧。”
白樾便把碗筷摆上桌,等司慕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来,他和她面对面坐下用餐。
用完餐,白樾牵着司慕去外面散步。然后,散完步回来,白樾就催促司慕去洗澡。司慕说:“现在时间还早呀。”
白樾一本正经地说:“不早了。明天公司的事有点多,我要早起。”
司慕说:“那你先洗洗睡吧。”
白樾不再多说,抱起她便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说:“那我们一起洗。”
到了浴室外,白樾一脚踢开了浴室门,然后把她放下来。司慕刚刚站好,白樾就开了淋浴。温水从头上浇来,司慕惊呼一声,紧接着就被人封住了唇。被水淋得透湿的两具身体紧密贴合。水打在地面的声音和暧昧连连的声音夹在在一起,让人脸红心跳,让人想永远沉沦……
司慕被白樾从浴室抱出来时是两个多小时后了。她以为躺在床上后终于可以休息了。白樾却又低头开始吻她。司慕“呜呜”两声,推不开他,只得就犯。
“阿慕,叫我的名字。”
“白樾。”
“叫我樾。”
“樾。”
过了一会,白樾又说:“叫我‘哥’。”
司慕脸颊绯红,不情愿这么叫,于是喊:“小叔。”
白樾猛地一动,“你在喊什么?”
“小叔。”司慕又喊了一声。
“你再喊试试?”
“小叔,小叔,小叔!”司慕一连喊了几声。
白樾皱眉,动作更快更猛,“不许再这样喊!”
“小……”司慕的唇被堵着。
等终于结束之后,司慕瞪着白樾,嗔道:“白大叔,你是饿狼变的吗?没吃过肉啊?”白樾大方承认,“你不在,我怎么吃?”
司慕哼了一声。又过了片刻,她突然凑近白樾耳边,低声问:“这些年你一直忍着的吗?难道没有用手……不,肯定用了手……”
白樾睁开双眼,眼里似有火地盯着她,“阿慕,你确定还要谈论这个话题?”
和他紧紧贴着的司慕已经发觉他的异样了,她赶紧闭了双眼,“睡觉睡觉。明天我也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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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哥华没呆几天,白樾就对司慕说要回国见父母。司慕心里很紧张,因为她曾以白小宁女友的身份去拜见过白家的长辈。那时,她喊白小宁的爷爷奶奶叫“爷爷奶奶”,现在又叫伯父伯母?
白樾不以为意地道:“过几天你就得跟着我喊爸爸妈妈了。”
坐在飞机上的司慕捂着脸,哀声道:“我没脸见人了。”
“谁叫你当初忘了我而选择白小宁?”白樾顿了顿,“阿慕,你对白小宁到底是什么感情?”
司慕拿开捂着脸的双手,说:“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面熟,仿佛以前就见过。选择和他在一起只是觉得年龄到了,也该结婚了。”
白樾点了点头,目光从她脸上收回来,落在他手上的书上,淡淡道:“白小宁长得是和我有点像。”
现在想来,她觉得或许当初她是真把白小宁当白樾了。不过,她睨了一眼白樾,“小宁是你侄儿,以前也是小宁小宁的叫,现在怎么连名带姓地叫了?”
白樾似乎没听到她的话,翻了一页书。
飞机到了安城。白家派了车来接。司慕再次去见白家人时,白家人并没有为难她,还和以前一样热情,闲谈之间还谈起了她和白樾这一则爱情,说他们的爱情还真是传奇。司慕“哪里哪里”地笑着回应,白樾则依然一副淡淡的模样,只是一只手却圈住司慕的腰。
黄昏时,司慕站在白家草坪上。有人在她身后喊“小慕”。司慕转身,看到白小宁正朝她走来。她极力让自己很轻松自然地喊了一声“小宁”。
白小宁点了点头,笑着说:“我才从外婆那里回来就听说你来了。”
司慕想起以前白小宁去他外婆那里探病的事,她问:“你外婆怎么了?身体还好吗?”
“还好。就是去看看而已。”白小宁顿了顿,看着司慕,问:“小慕,最近好吗?”
司慕笑道:“挺好的。”
“叫七婶,或小婶。”
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传来。
司慕抬头,见白樾缓步走来,她顿时一笑,喊了声“白樾”。白樾走到司慕身边,自然而然地将手放在司慕的腰间,然后淡淡地看向白小宁。
白小宁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玩世不恭地道:“小婶婶,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还……”喜欢你。
白樾冷淡的眸光让白小宁没有把最后一句话说完,而是转口道:“好吧,小婶婶,祝你和小叔幸福。”
司慕说:“谢谢。”
白樾道:“好好叫人,七婶或小婶。什么小婶婶?”他觉得小婶婶这个称呼也很暧昧。
白小宁只好把“小婶婶”减去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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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白家的人,司慕带白樾一起回了司家。当时,司慕说要带白小宁回家,家里的人都一直盼着。如今,带回去的人换了一位,还换成了当初那个人的长辈,司家人却都没有见怪,对白樾十分中意。白樾知道司焱把他和司慕的事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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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樾和司慕的婚礼是在一个海岛上举行的。司家、白家、魏家、陆家四大家以及司慕的好友、白樾的好友都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他们在大家的祝福声中走向了彼此,然后牵手、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