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沒有准备好啊。”
“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爸妈,准备个毛明儿扫货,后天开车回家,。”我拉着洪馨的小手,随后将他一把抱了起來,她还傻不愣登的在我怀里嘀咕着:“买啥礼物按摩器,不行,太俗了脑白金,不行那玩应吃多会脑瘫的”
我总感觉有人注视着我,猛然一回头,街角一台红色宝马,一闪而逝我愣了一下,加快了脚步,
“老公,怎么了。”
“沒什么。”
当天晚上,我叫了所有兄弟,在一家烧烤喝了个通宵,出奇的是,洪馨一个电话都沒给我打,甚至连回家都沒叫我,
而我的这帮兄弟,也好像他妈的商量好了一样,谁都沒提感情问題,啥都不说,就是喝,往死喝,,,
辛辣的啤酒,麻醉我的神经,我知道,我就能放荡这一回了,过了今天,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至于未來的,呵呵我还会有未來么,,
第二天我跟旭哥打了个招呼,回家一趟,旭哥把我叫到办公室,啥都沒说,从抽屉里拿出了十万块钱,
“给咱爸咱妈买点东西行了你可以滚了,。”旭哥看着财务报表,头都沒抬的说道,
“有点多吧,!”这次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这钱不该拿,旭哥最近弄赌球,手头不是很富裕,再说这段时间我也沒少攒钱,前前后后,也快攒了60多万了,
“滚不是给你的。”
“可是。”
“滚,。”
“操,。”
我俩简洁的对话了一下,随后我拿着钱走了,我对旭哥的“示好”,虽然感觉有点麻木,但还是暖洋洋的,
我们不是普通的大哥与小弟关系而是兄弟,
跟旭哥打过招呼以后,我和洪馨直奔商场,开始扫货,当天洪馨打扮的特别另类,上身一身带着铆钉的紧身皮夹克,铆钉的紧身裤子,铆钉的皮靴,铆钉的帽子
“大姐,你这是“考斯普累”刺猬么。”我无语的问道,
“谁敢占老娘的便宜扎死他。”洪馨仰着小脑袋,露出雪白的脖颈,显然对自己的智商比较满意,
“有我这么魁梧的猛男谁敢占你便宜,。”我顿时不乐意了,太拿哥不当男人了,
“你连我都打不过你还猛男呢。”洪馨鄙视的说道,
“操,我不是让着你么你忘了我那招,从天而降的掌法啦,。”
“就是那个什么抓咪咪咸猪手么。”
“滚粗鄙,。”
我们扫完货,已经累的快虚脱了,洪馨的帽子也歪了,仔细一看,铆钉上竟然可以看见血迹我偷偷的看了一眼,有五个小眼的手掌,暗骂了一句:“好恶毒的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