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出租车刚走,不到十分钟,王木木从工棚里,缓缓走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电话,声音有些疲惫的说道:“肠子,还跟着呢么。”
“恩,跟着呢,这败家娘们他妈的真能晃悠,买个裤衩子,溜达了七八家内衣店你说这玩应,都他妈一个样,买一个“呼”裤裆上得了呗,服了,。”鸡肠子破口大骂的说道,
“行了,别墨迹了,跟住她,我现在过去。”王木木显然心情不太好,沒时间扯犊子,
“小飞,会不会生气。”鸡肠子沉默了一下,张口问道,
“生不生气,都得这么干,。”王木木咬牙说完,直接坐上a6,开车走了,
与此同时,晨晨接到王木木的电话,绷带上还渗着血的他,二话沒说,从病床底下,掏出我们唯一的一把手枪,带着同样脸色苍白,走路都费劲的天养和张西,出了医院,
另一头,我孤身一人,打着出租车,很平静的抽了两根烟过后,來到了帝9国际娱乐会所,此时正值人流高峰,公司白领,风骚少妇,年轻少男少女,点一杯可乐,能在这坐一夜的夜店达人,都他妈蜂拥而至,
“咣当,。”
我出租车的后门,顿时引起不少人的目光,原因无他,上夜店穿一身慢跑的休闲装,独我一份,
我沒时间搭理周围诧异的目光,因为雷人的还在后面,停顿了一下,我转身一拽,从后座上,拽出來一个麻袋,咣当抗在了肩上,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会所,
“犀利哥來沈阳了,,。”一个美眉穿着紧身超短裙,捂着小嘴,指着我的背影说道,
“这人我见过,。”一个青年毫不犹豫的说道,
“在哪啊。”
“具体我也忘了他是哪个桥洞子里出來的。”
“可惜了,挺好一帅哥。”美眉有点失落,恨不得大嚎一场,
我扛着麻袋走进大厅,服务员看见我顿时一愣,随后摇头说道:“我们这不需要土特产。”
“告诉你们经理,恒远兄弟公司,孟飞。”我扫了他一眼,右手松了松领口,
“你是孟飞,。”服务员愣了一下,指着我问道,
“我还得给你看看身份证呗。”
“你跟我來吧。”
我沒再废话,跟着服务员穿过大厅,上了电梯,帝9国际上下三层,主要经营夜店,沒有其他项目,装修的还不错,跟东海龙宫不差啥,
打量了一圈四周,电梯也已经到了三层,服务员带着我,走进了三楼走廊,走廊里各种音乐从包房中爆发出來,形成震耳欲聋的噪音,而且不时传出喝多了的叫嚷声,
“您自己过去就行,311,深蓝海洋包房。”服务员到了三楼,指了一个方向说道,
“谢谢。”我说了一句,扛着麻袋扫着周围的包房号,缓缓來到了311,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猛然推开了包房门,
当门打开的那一霎那,屋内的景象映入我的眼帘,屋内起码二十多人,全是男的,沒一个女人,
其中一个男的,正在拿着麦克风,深情的唱着一首,最炫民族风,这人我认识,就是曾经我在北京揍的那个人,不过叫什么我至今都沒弄清楚,
而其剩下的十多个人,有的手里拿着军刺,有的把玩着手枪,年岁最大的不超过三十,这些人坐在圆形沙发上,敲着二郎腿,叼着烟,用军刺扎着水果,都漫不经心的打量我一眼以后,继续三三两两的聊天,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迟亮扫了我一眼,沒有说话,依旧深情演绎,
“咣当。”我放下肩上的麻袋,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空位,却沒坐过去,反而直接坐在了麻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