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三哥没有母后了,父皇又说他不是……”刘皝像想到了什么,闭了嘴,没再继续往下说。
“父皇说什么了?”
“哦,没有,什么也没说……”
“你什么也不要想,好好地用功,让父皇将来立你做皇帝,不要让他做,这样,也就不枉费母后的一番心血了,知道吗?”
刘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而他点头的那一刹那,恰好被闯进皇后永明宫的刘琰看见了。从此,他便认定,是刘皝和皇后一起设计陷害他的母妃赢得了他父皇的信任,栽赃她母妃和别的男人有染。
然后,皇后再假传父皇的命令,逼荣妃上吊。
而因为荣妃做了女子最不齿的事情,所以,刘琰很长一段时间都接受众人的嘲笑,有的兄弟甚至在太和殿读书上课的时候作诗公然侮辱荣妃和刘琰。
而刘琰从刚开始的愤怒,与他们打架到后来的沉默不语,一言不发。
但是,每一次刘皝上来帮忙,他都冷淡地拒绝。
直到有一次,刘皝再次帮他出手打欺负他的二哥时,刘琰当着所有兄弟的面对刘皝说,“我努力长大的目的只有一个了,就是要杀了皇后!把你赶出皇宫,为我母妃报仇。”
“好,那我长大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不让你动我母后!”刘皝回答。
直到那一次之后,刘皝才不再和刘琰亲近了,因为在他的心目中,母后也是很重要的。
很久以后,他们都依稀记得,那天的阳光格外刺眼,两个人都被太阳光照的流下了眼泪。
只是,当时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他们的情意止于两个人的娘亲的宫心计。
“琰……你在想什么?该走了……明天再来吧。”
韩世成见刘琰握着窦芽菜的手,眼睛久久地,久久地看着一个地方一动也不动,便开声说道。
“哦,没什么,走吧。”
刘琰将小木偶留在了窦芽菜的手边,而后站起来,随韩世成离去了,走出门去的时候和匆匆进来的刘钬擦肩而过。刘钬愣了一下,多看了他一眼,他觉得这个人的眼神有点熟悉的感觉,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八王爷回来了?”韩世成行了礼。
“嗯。神医,方才我听紫贝儿说不仅要有药,还要有咒语才行,对吗?”
“确实如此。”
“为何神医在我六哥出发前没有详细说明?”刘钬开始觉得有些奇怪,开始怀疑韩世成出现那么巧,其中一定有什么或许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那是因为这是我今日才诊断出来的结果,金蚕蛊是象牙国非常神秘的东西,我连解药都没有研制出来,所以也不知道咒语的事情。还请八爷见谅。”
刘钬看了看韩世成,又看了看易容的刘琰。
“神医,不知你身后的这位是?”
“哦,这个是我的徒弟,名叫文刀的。”
“给八王爷请安……”刘琰给刘钬行了礼,并变换了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