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的第三日,阿雪已经出现黑眼圈,浓重的睡眠不足。
阿雪手撑着下巴打着瞌睡,等到她都一觉睡醒来了,齐阮还是那个手执黑子作沉思状的姿势。
她半捂略显苍白的嘴唇打了个哈欠:“王爷,要不然咱歇会儿?”
齐阮眉间有些深,没有说话。
阿雪是实在熬不住了,她要是知道齐阮对下棋这么的执着当时绝对不会提议下什么棋!简直就是找虐啊,从禁足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晚睡早起,连三个时辰都睡不到,连上个厕所都要打报告,还得看齐阮当时下棋的思考状态。。她也真是想哭都没地方哭了。
耳边是窗外的鸟语花香,阿雪尤其向往,谁能告诉她,为神马她的禁足会是这个样子!
“王爷,京里来人了。张统领请您去书房。”慕青在门外恭敬的说道。
阿雪听见慕青的话眼前一亮,终于要结束这长期的精神折磨了。眼睛瞪的圆圆的瞅着齐阮,可是齐阮像是没有听见似得,依旧是沉思状。
阿雪不由大急,伸手从齐阮旁的棋罐里拿出一颗黑子啪的一声放在了棋盘上。
“就下这里,可退可守!”
齐阮看着那黑子的位置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阿雪。随手将手里的棋子扔进了罐子里,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阿雪大呼了一口气,终于能歇歇了,好在今天是最后一天睡上一觉,明日就能出去了。
齐阮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陡然回身,道:“改日咱们再下。”
阿雪身形一僵,浮出一个最亲切的微笑:“好,改日改日。。”
敷衍意味浓郁,心里恨不得这辈子在也不摸棋子。现在她一看到围棋都想吐,哪还有一丝曾经对围棋这项玩意的喜爱之情。
齐阮眼睛幽深,嘴角似乎带着一丝终于找到某项好玩意的亢奋的笑容:“你真的不错。。”
阿雪嘴角抽了抽,带着一丝僵硬的笑容,没有说话。
齐阮最后深深的看眼阿雪,踏了出去。
阿雪等了一会儿见齐阮终于走了,揉了揉酸疼的腰间,她还是赶紧睡一觉吧。
书房
一个浓眉大眼长相比较魁梧的年轻人将一个梳着丫鬟发髻,略显脏乱的女子带到了齐阮面前。
“王爷,这个就是木将军府里的丫鬟!”
齐阮面色冷淡把玩着拇指上的玉质扳指,道:“说吧”
那丫鬟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王爷,您可要为我姐姐做主啊,她死的冤枉啊。。想她如花年纪就丧生在了那贼子手下,真是冤啊。。您可要为她报仇啊。。”
齐阮没有抬头但眉宇间已经稍显不耐。张昕道:“说重点!”
张昕别看平时一副好说话的样子,长期在齐阮身边受到渲染严肃起来也是有几分威仪的,那丫鬟哭喊的声音一收,虽然还是在小声的抽泣,断断续续的将事情讲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