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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探道:“兵者,诡道也。只需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完全可以斗智不斗力。他们哪个是死于蛮力?”
李斐一时哑然。
棂幽死于金石药物,但炼丹服药者众多,有多少因此而死?何况他自己本身就是药师,虽然有点蒙人,也不至于全然不懂,明显是被比他高明太多的药师或医者所害;丁曹更是服药后神智不清摔死。他们的死,显然都是精通医药者相关。
这时,朱夫人忽将姜探猛地一推,险些将她推倒在地。她叫道:“探儿,你给我闭嘴!我做下的事,不需要你们为我顶罪!”
朱继飞慌忙扶住姜探时,朱夫人已跪倒在地,泪痕满面地向李斐连连叩首,说道:“大人,民妇不敢隐瞒,朱蚀之死,与绘飞无关,也与继飞无关,全是民妇一手所为!”
若不是阿原走到近前扶着,李斐几乎想闪身避开。
朱蚀虽是白身,却千真万确是皇帝的堂弟;朱夫人虽是续弦,也是他们这一支名正言顺的主母,皇室宗亲。他小小的七品知县,好像有点受不起这一跪。
待阿原拉他,他才想起,如果朱夫人杀了皇帝的堂弟,犯的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皇帝绝不会饶她。
他站直身,咳了两声,方道:“你是说,你才是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