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7-08
醉了。
赵云金和乞丐皇帝都醉了,而且醉的不省人事。
刘麻子来了,他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
而赵云金和乞丐皇帝却在这个时候醉了。
不该来的在这个时候来了,而不该醉的却在这个时候醉了。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上天早已预订好的方向发展,赵云金注定输给刘麻子,而乞丐皇帝也注定要被乞丐里的渣滓给屠戮亵渎。
冬天的风不刮的时候不冷,只要刮起来,那就冷的很。刺骨的冷,这就是高原的气候。
刘麻子不是第一天生活在这高原上,所以他早就做好了防寒的准备,可是他却还是缩了缩脖子,似乎他还是觉得冷。
也许,面对赵云金和乞丐皇帝这样的人,无论是谁,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你准备的是多么的充分,那么一定都会有寒意的,这寒意不是真的冷,而是心底的那一种恐惧,无形的恐惧。
“你去宰了赵云金,我对付乞丐皇帝。”刘麻子朝鹑百结道。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对付赵云金?冤有头债有主,我的债主是这个不知死活,屡次坏我好事,还羞辱我于人前的乞丐皇帝,而你的对头是赵云金。所以我们还是各安本分的好。”鹑百结冷冷的道。
看来他们谁也不愿意对付赵云金,似乎他们都知道赵云金一定比乞丐皇帝难以对付,毕竟传说不一定是真的,但是还是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否则坏人又怎么可以长寿呢?
“随便你。”刘麻子似乎不愿意多废话,因为他要的结果很简单,那就是只要赵云金死了就行了,至于乞丐皇帝死不死也无所谓,况且他还是不大相信鹑百结真的会全心全意的去杀赵云金,万一他随便有一点的失误,那自己就完了,别说是宝藏了,就是命都会搭进去的。
在春被劫不答应的时候,刘麻子果断的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决定自己去杀赵云金。
剪刀,他终于亮出了自己的剪刀。
一把乌黑狭长,手柄特别短,而风刃特别长的剪刀。
“这就是你的家伙?”鹑百结看了一眼刘麻子。
“不错,这就是我这么多年,耐以生存的剪刀。”刘麻子提起自己的剪刀,双眼里就闪闪发光起来。似乎只要剪刀在手,他就可以无惧天下任何人,任何事情。
“动手吧。”鹑百结道。
“废话,不动手,难道等到他们清醒吗?”刘麻子终于膜拜完了自己的剪刀,这才张开了剪刀口,森森的寒光,映照着赵云金的脸,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杀机弥散开来。
“好邪恶的剪刀。”鹑百结心里暗道:“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个刘麻子,看来自己的那一笔退休金还不是那么好赚的了。”想到这里值不值得真的杀掉乞丐皇帝和赵云金的念头,开始出现在他的心中。
一个人只要是心中出现了不愿意的信号,那么他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尽全力的。所以在刘麻子的剪刀朝赵云金脖子剪下去的时候,鹑百结却只是做了个架势要杀乞丐皇帝,却没有真的杀的意思。
就字鹑百结这么一犹豫,他的命捡了回来,因为就在此时,明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赵云金居然翻身而起,眼睛还没有睁开,就伸手抓住了刘麻子的手腕,那把奇<a href="HTTp://92KS.cOm/14748/" target="_blank">HTTp://92KS.cOm/14748/</a>诡的剪刀,已经当啷一声掉落地上。
此时的刘麻子尽管看不脸色,但是眼睛里却充满了死亡的恐惧。
而鹑百结也不必他好多少,此时正脸色灰败的看着眼前的乞丐皇帝。
“你真的是刘麻子,你是真正的刘麻子,你居然想要我的命?”赵云金握着他的手腕,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在赵云金的手里,是没有人有反抗的勇气的,因为这样的情形,只要赵云金想,你随时都可以死,所以你反抗也没有用。
刘麻子这么快就放弃了反抗,可是鹑百结却没有放弃。
因为,一个人要是连脸都可以不要了,那么就一定可以保住命,就像命不要了,一定能保住脸一般。
鹑百结看着乞丐皇帝,就像是孙子看到爷爷一般,哈着腰,道:“乞丐皇帝,您睡醒了?”
是的,乞丐皇帝睡醒了,而鹑百结也像是一个老太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