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了保你不死,你就死不掉!你的命是爷的,谁敢动你,爷第一个不准!
------若是爷死不掉,木棉你也别做丫头了,做爷的女人可好,就像三嫂与三哥那般?
------三嫂,你生气杀我好了,别对我女人动手,她看起来不怕,其实胆子可小了,吓坏了她我心疼!
“皇上!”她转身仰望不远处的赫连卿。
“朕不想再听你说一句话,老七为你这个人不值得!”赫连卿与李申两人身影急匆匆的离去。
她身子重重跌下,透心的冷,将她撕扯成片片,七爷为她确实不值得,她曾经以为凭借自己能救他,到头来,她却不能为他再做些什么。却用性命来保护总会为他带来灾祸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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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夜寂静,赫连孝躺在那里,无人敢动,东方非池也赶到,他只消看了一眼就对赫连卿摇头,“几个时辰,我配不出解药。”
“东方,你再好好瞧清楚!”赫连卿沉了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焦急。
“蛊毒。”他瞧着窗外圆月,“下药的人还加了其他毒物,三生蛊被分成子母蛊,今晚休眠能力大减,即使用它压制蛊毒,可七王爷体内原本就有余毒未清除,就那么巧,这几种加在一起,无药可医。下毒的人算的精妙,只想让他去死。”
赫连卿身子狠狠一震,床榻上赫连孝脸色越发难看。
“阿孝。”他艰难发出声音。
自小就缠着他不休的阿孝,每次都会第一个帮他,还经常被他训斥的弟弟,虽然同父异母,却是赫连卿为数不多最信任的人之一。
又要再这般突然的离开他吗?赫连卿不可相信,久久注视。
东方非池离开时,在屋外转角是木棉蜷缩的身影见了是他,她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东方非池想从她身侧绕过去,本就不能办到的,他不会强迫,生死有命。
“我能救七爷,求东方国师帮我一个忙!”
花无百日红之木棉花开时(三) 文 / 雪芽
今晚,又是月圆之夜。.
这些日子以来,御书房第一次入夜没有亮灯。
安紫薰身子说不出的难受,睡不安稳,肚子里的小东西也折腾的厉害,她干脆不睡在窗边坐下氯。
“小姐,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没睡?”阿端打着哈欠进来,见安紫薰瞧着窗外的方向,“皇上与李总管一起赶往七王府,说是七王爷染病,好像蛮严重的。”
“老七病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木棉亲自来宫中禀告的,应该停严重的,不然也不会连夜入宫。”
确实,木棉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她亲自来见赫连卿,一定表示赫连孝伤的严重,他连今晚是月圆之夜的禁忌都不顾,也要赶过去。
“备轿,我们去七王爷那里看看。”她没有睡意,听阿端这么一说,没有过多考虑即刻吩咐她道。
“小姐,这么晚了,你的身子......僮”
安紫薰顾不得那么多,今晚是月圆,赫连卿此时根本不能外出。
之前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上一次也是月圆之夜遇见赫连卿,这一次同样如此,三生蛊压制他中的离人泪,难道他的三生蛊与上次那样出了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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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软轿与赫连卿乘坐的马车迎面相遇。
“停轿。”落轿刹那,她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掀起帘子。
帘子掀起,她心里多了一份悸动,瞧着对面马车内。
夜色沉沉,灯笼的光亮只能看到赫连卿不甚清晰的脸庞,他斜靠着,面容疲惫,飞扬入鬓的眉紧紧皱着,幽冷的眸光面对她时,只是淡淡扫过,沉默不语。
冷战,她与他持续的冷战,从放走姬云裳开始,她强行令自己不去在意赫连卿的一切,他说过他不逼她,真的说到做到,他自此不再踏入她的寝宫。
“娘娘。”李申见了安紫薰先是一怔,转而多了一抹喜色。
“我听说七爷病了,想着也过去看看。”她微微一笑,对面的赫连卿在这一刻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
“娘娘,七王爷现在好转,木棉正在照顾着。”李申随即转身对赫连卿道,“皇上......”
赫连卿却阖了眼帘,手撑着额头冷淡的道,“朕头痛的厉害,有什么过些时候再说不迟。”
安紫薰见他无恙,心里没来由舒口气,又听他这般冷淡的话语,她只抿了抿唇侧身让开,“那臣妾恭送皇上。”
她客气,他疏离,仿佛最熟悉的陌生人。从最初的依偎依赖,到今时今日连多说一个字的气力都没有。
却是也该厌倦了,这不是她最想看见的结果吗?
等她离开的那天,赫连卿开始会很记恨她,之后就随着岁月流逝,有找一天,会淡的记不住她这个人。
“阿端,我们回去。”她轻声一句,转身与他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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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而动离去,安紫薰身影越来越远,他从没有告诉她,黑夜里他看的如白昼清晰,方才遇见,他早已将她眉眼看的仔细,她还是很瘦很瘦,纤长的手臂,一手撑着后腰,一手覆在圆滚滚的肚腹上。
很不协调的感觉,他见了心生疼惜,她不会照顾自己,宫婢来回报时,总说她的脚肿的厉害,他命太医在她汤药与膳食里都加调理的药,这样即使她不喝药,多少再吃完膳食后,调理的药能对她有些用处。
马车里传来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