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两个人的战场,战火纷飞,正当新一轮的战火又要点燃的时候,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小女孩推开门,站在了门口。
“糖糖……”
何琥珀慌忙掩饰自己的失态,硬生生的挤出一个笑容来。
“妈妈……”
糖糖心有余悸,看到冷奕旭,害怕的抱住了母亲。
“糖糖,医生说你还要休息,你怎么起来了?”何琥珀抱起女儿,温柔的对她说着。
刚刚那个母夜叉似的女人哪里去了?
冷奕旭憋了一肚子的火发不出来,在胸膛里烧的难受。因为抽血而导致的短暂的眩晕感觉,在和那个女人吼了一通之后,现在血气旺盛的他都想要吐血了。
“可恶!”
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变得这么不可爱了?
那个听话,温柔的女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他看着病房里抱着女儿有说有笑的女人,恨得牙痒痒的。
……
第二天,
何琥珀不放心,又让医生给糖糖做了检查,这才敢带着女儿离开。
只是,一走出医院,一眼就瞥见了那个太过耀眼的男子,他依靠在车前,似乎在等待着她们。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个威严冷漠的君主,在高高的宝座上居高临下注视她们这边。
为什么,他要阴魂不散的缠着她呢?
“妈妈……”
糖糖害怕的只往她的身后躲。
“乖,不怕……”
把他当成了路人,何琥珀牵着女儿的手疾走,很快那个男人就如同一座山挡住了她们的去路,头顶上大片的阳光消失,却而代之的是浓重的阴影,带着压迫感的罩住了她们。
“什么时候我们成了路人?”
何琥珀一双美目圆瞪,紧盯着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子,一抹恨意从她漂亮的眼角处一闪而逝,尖刻的话脱口而出,
“冷先生,你这么快来找我,难道是已经离婚了?想要重新追求我?”
他眉头一皱,为难的说道,“不可能那么快!”
“那要等多久?一年,两年,三年……还是十年。或者等我死了,给我一个名分?”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尖酸刻薄?”
“你如果是我,你会比我更尖酸,更刻薄!冷奕旭,我没有狠狠的和你算账,已经是最大的善良了。为什么不给彼此留一点美好的回忆,一定要弄得大家连陌生人都做不成呢?”
他强忍着快要爆发的怒火,抓住她的胳膊,力气紧了又紧,把何琥珀抓得好痛。
“何琥珀,从来没有人这么挑战我的忍耐力,请住手!我脾气向来不好,你在这么激怒我,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做出可怕的事情来!”
“哼!”
何琥珀甩开他的手,领着女儿就走。
走了没有几步,身后传来了冷奕旭的声音,
“何琥珀,你到想我怎么样?”
“你不能容忍没有名分的交往,好!我离婚,我娶你!为什么还要给我脸色看?你知道我这么做,会失去多少东西吗?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有多难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