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汮兮的女人因他被烧死,而刚好灵魂落在他君上手里,处于泄恨,他干脆将她囚了起来。却没想到,这个疯子竟然在圣湖边发誓,要用一生却爱护那个女人,并还要打开他地狱之门,将那女人给救了出来。
好长一段时间,他根本就想不通,为何姬魅夜会因为这个汮兮的女子而这样……因为在之前,他们当时发生冲突,拼的你死我活,并非因为汮兮,而是另外一个女子。
那女子叫什么?舞飞天,踏云来,携风去,天上神乐,悠知我心?!
对了,当年姬魅夜这个痴儿还作了一首歌,那个女子叫——神乐。是的,叫神乐的女子。
韭“汮兮要是有什么事情,本宫会让知道后果的。”一时间,他的笑容慢慢淡去,脸上浮起厚厚的冷霜,杀气映着幽冷诡异的金瞳。
“啧!”注意到他金色的瞳孔和瞬间聚齐的杀气,即便是君上,神色也微微愣住,这才想起清语谈到的关于姬魅夜的一些事情,也学着他之前讥诮的口气说,“喂!傻子,你的眼睛还真的变成了金色了,还听说你金针封闹给失忆了,本尊还以为传言,今日看来。也是事实了。”
“你刚刚说谁是傻子?”他眸光一潋,眼底寒意骇人。
“本尊自然说的是你!”君上笑了笑,只有影子的身体走到林子中央,“难道你失忆的时候,竟然忘记了自己以前可是在南疆出来命的痴傻疯癫之人,而且,以前你还是半个瞎子呢。”
银发之下,那没银子突然动了起来,深深的入了脑门又一份,于此同时,太阳穴竟然突突的疼了起来,暗红色的血液再度从银针封口溢出,修长漂亮的手指下意识的收紧了手中的玉笛。
为何听了痴傻这两个个字,他会有如此的反映?而君上口中的半个瞎子又是何意思?
“啧啧,看你的表情,果然是忘记了。”
“本宫看你是在地下呆太久,说话语无伦次了吧。”稍后,他亦恢复了一贯的邪魅笑容,眼神轻蔑的看着君上。
君上环着手臂,幽幽叹息道,“是啊,本尊在地下呆太久闷得慌,无聊得慌,又出来寻寻乐子。没想到,哦……对了,本尊找到了你所谓的命定之人,真是又可爱,又有趣呢,本尊对她可十分的欢喜呢!”
“轰!”没等君上将话说完,一道红光掠空而来,急如闪电,凌厉刺来,君上心里当时一怔,虽然知道在期限到来之前,姬魅夜伤不了自己,然而这强大的杀气,还是让他掠起后退了几步。
再看他的人,此时,他身形长立,银丝白袍猎猎飞扬,妖邪的脸上没有刚才的冷静和肃杀的凌然,而是眉宇间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愤怒和暴戾,那薄唇也抿成了危险的幅度,而他手里已经再次聚集强大的力量打算进攻。
动怒了?就算刚才说他是癫狂傻子的时候,都没有见他如此激动。
此时他的表情,让君上不由的想起他一千年的样子,那个时候他们实力旗鼓相当,而他败下来就是被他这种不合常理的疯狂给吓到了。据说失去记忆的他性情大变,完全变了一个人,冷漠残忍,而且做事依旧不择手段,可现在,竟然真的轻易动怒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看来,果真如清语所说的那样,汮兮或许不是姬魅夜的克星,真正能压住她是应该是这个所谓的命定之人——路乐乐。
“如此激动?本尊没有记错,这个女子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路乐乐,是么?乐乐,呵呵,连名字都可爱的打紧啊,这一趟本尊算是没有白来。”
“你配叫她名字么?你要是敢碰她,本宫就算现在毁约亦会让你冥体都灰飞烟灭,甚至让你的冥府也变成灰烬。”
“难道你忘记了。本尊跟你也是同一类型的,为了自己需要的东西,永远都会不择手段。只是,本尊会更加卑鄙无耻一些,而现在,路乐乐已经成了本尊的猎物了。当然,此时她作为你的命定之人,本尊懒得和你抢,反正她也要被你杀死,到时候她也终究落在了本尊手里,好好玩弄宠爱。但愿,她会一直如此有趣下去,至少在本尊找到新的猎物之前,不会玩腻了她。”
他言语轻-佻下-流,一千年前就不是什么好人,好美色,淫欲无度这可是众所周知的,然而君上他却从来不以为然,这本来就是人的本欲,没有什么好节制。
可恶的是,一千年前,遇到了姬魅夜这个疯子,他的身体被生生的打碎,成了意能欲,却不敏于行的影子,还生生冷落了他放在冥府的一干美人。一千年都没有有欲不可泄的滋味,真是难受。以至于这些年来,看到那些美人人偶,他都觉得索然无趣,心里还担忧他有了正常身体,到底还能不能恢复以往的性趣。
也就是这个原因,他才选择了泱莫辰作为新的身体!
而这一切都是姬魅夜这个傻子给弄的,所以,他一定会以千百倍的方式让他偿还。
“那你就想都别想!本宫杀她之日,也会让她灰飞烟灭之时,别说她身体,就是连一个碎影本宫都不会留下让你碰!难道你忘记了,这世上的东西,要不就是被本宫需要,要不就是被本宫毁灭。”清晨第一缕白光落在他那张好看的过分的脸上,那双羁傲的眸子此时用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看着君上,而眉眼的笑容却是那样的让人觉得心寒和残忍。
此时,君上心里又明白了一件事。
他不仅仅失忆,整个人都变了,甚至,现在他除了刚才无意间暴露的狂性,他身上再也没有以前姬魅夜身上的感觉了和影子了。
神乐口中的小夜,看来真的已经死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康安八年,六月,耀日殿内气氛凝重,御医蹲坐在殿内的一处,低头慢慢写着什么,而其他的御医也是一脸愁容,不过又有几位眼神诡异瞅着内殿那一抹有些熟悉的红色身影,嘴角偶尔讥诮的勾起
珍珠帘子从雕花门框上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