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儿,为父是想说,你与文焕的事情为父是相信你们是清白的!”
“你说什么?”这句话成功的引起了司棋的注意力将头转过来看着文之山。
文之山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就如同一个普通的父亲一样:“棋儿,为父相信你与文焕所说的都是事实,也相信你娘亲确实是被人害死的。只是以你目前手中的证据还不足以证明张氏就是杀人凶手,再加上琴儿说你与文焕的事情,你认为如果拿到府衙大堂上,胜算会有多少?”
“这个。。。”司棋听了细细一想:也是。如今杜嬷嬷已经疯了,而文焕手中的册子则是唯一的证据,可文司琴又一口咬定自己与文焕之间不清白,如果一个弄不好不但不会为沈冰盈报仇,反而会连累了文焕。
文之山这时又说道:“为你娘亲报仇不急于这一时,我们还要找更加充足的证据,比如说。。。”
“比如说当年接生的稳婆?”司棋看向了文之山,这时的文之山也笑着看向她点了点头。
“没错。当年的稳婆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只要找到她,咱们就可以为你娘亲报仇!孩子,你相信为父我一定会为你娘亲报仇的!刚刚为父将那张氏与苏氏软禁只是权宜之策,防的是她们寻找母家的帮助,到时要想找那稳婆可就难了,棋儿这个你可懂得?”
司棋看着文之山点点头:“棋儿懂,刚刚是棋儿错怪父亲了!”
“呵呵,不是错怪,而是这些年为父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棋儿,为了避人口舌,文焕暂时不能跟你回府了。为父会再为你挑选一个可信的人随你回去!”文之山见司棋谅解了他欣慰的笑笑,随后提出要留下文焕的事。
可司棋却不同意:“父亲,我那府中您也知道有一半是候府的人,那候府是如何行事的,想必父亲也听说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一个心腹之人我怎么放心?文焕对我府中的大小事物一概清楚,只有他料理府事务我才放心!”
文之山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就让文焕随你回去吧,不过不能这样走出相府,还需掩人耳目才行!”
怎么个掩人耳目?司枯包括文焕都奇怪的看向文之山!
文之山笑笑然后看向了文兴,文兴点头应了一声是然后带着文焕出了书房的门。
司棋有些奇怪:这种情况下这文想是闹的哪出?
文之山坐在那儿看了看司棋又看看青依说道:“棋儿,前几日那万花楼出了人命案,这事你知道吧?”
司棋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吱声只是点点头。
文相也不怪也继续说道:“哎,如今这京城当中也不太平了!听李国师说那人死得诡异,行凶者怕不是普通的人。棋儿你独在外一切都要小心些,为父知道你身边有不少的能人异士,但一切也要小心为上知道吗?”
京城中有血尸出来伤人,做为一国之相不可不知道,可他却没有说明,看来这文之山也是心思深沉之人。既然他不明说那我也就装傻充愣完全当做不知道这回事好了!
想到这儿,司棋点点头说道:“谢父亲关心,棋儿会小心的!”
文之山看着眼前的女儿,似乎还有话要说可却忍住了。
司棋在书房中坐了好一会儿,文兴老管家才走进书房与他进来的还有俩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