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我。。。”司棋想张口说话,可是却感觉到自己虚弱无比,说话都很困难,而凌炎则温柔的对她说道:“棋儿,别说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青老已经替你解了毒,不过你现在不很虚弱要好好的休息知道吗?来,把这个吃了!”
说着,凌炎便端起那碗粥一口一口的喂给司棋吃。
司棋听过之后凌炎又让她睡下,直到精神恢复了,身体也不感觉那么虚弱了才让她坐起来说话。而让她感到惊讶的是:文之山竟然也来到凌炎的府上,此时正担心的看着她!
“父亲,你怎么来了?”司棋疑惑的看着文之山。
文之山叹了一口气,上前坐在床边看着司棋,犹豫的伸出手想想摸摸她的头发,可想起年对这孩子不闻不问觉得愧慌最终还是落了下来,说道:“是文焕!他见春桃哭哭啼啼的,怕是出了什么事,便带着她去了府里禀告于我。我也是问了他才知道你在凌公子的府上赶了来,幸亏青老与凌公子已经替你解了毒,否则你要我如何面对你哥哥,要我如何面对你九泉之下的娘亲?你呀!”
说着这位一人这下万人之个的丞相竟然抹了抹眼睛。
司棋心中有那么一点感动,可是想到以前的种种又把情绪隐藏下去,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凌炎见状上前问道:“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将军府上吗,怎么又到了太子府?这毒又是怎么回事?”
“是皇后,是皇后逼我喝下毒酒的!”司棋虚弱的答道,然后慢慢的把她在太子府里的一切全部都说出来。
等她讲完之后,文之山腾的一下站起来紧握双拳看着让门外气愤的说道:“皇后,真是太过份了,竟然把二十年前的恩怨怪在一个孩子身上,我文之山保她东来国的江山,为了她儿子的太子之位,为了皇位不旁落费了多少心血,她竟然,她竟然对我女儿下手,真是岂有此理!”
“父亲,您说的二十年前的恩怨是不是与我娘亲有关?”司棋想着那陈皇后的种种作为都是针对沈冰盈而来,再结合皇上对沈冰盈的感情不难猜出,当初沈冰盈肯定上威胁到她皇后的宝座了,所以才会对沈冰盈耿耿于怀!
文之山听了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那些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不过今天这事我文之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找皇上评评理,棋儿,你不要急。此事为父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司棋听了也只是摇摇头说道:“父亲不必为了这件事介怀,像此等小事女儿自已会处理。不过,凌炎,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说着,司棋便看向了凌炎。
凌炎满眼的怜惜说道:“什么,你说吧?”
司棋这时感觉有些累了,便倚着床头说道:“我明明运用法力阻止毒药的发作,怎么会刚出了太子府便了作了呢?想那皇后再笨也不至于笨到这个地步,我如果死在太子府前那她与太子都脱不了干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