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画听了心中高兴,领命说了声是便带着春桃出了这穿堂,先奔司书的书院而去。
“你怎么又来啦,哼没想到你做那文司棋的哈巴狗还做上隐了,竟然这么卖力。本小姐不是说过吗,我身体不舒服不去赏雪了!”
看着走进来的文司画,司书一点好气也没有冷哼一声便转过脸去。
司画听了这话竟然没生气,只是轻笑几声说道:“三姐姐,你别误会,这次不是我要来的。而是二姐姐的贴身丫头春桃一起来的,说是二姐姐有话要对三姐姐说!”
“春桃?她一个奴婢也敢与我对话。不见!”没想到这个司书这么蠢,司画给她下得套轻意的就进来了。
“三小姐,奴婢是没有资格与您说话。可是筱静公主有话要奴婢带给三小姐,不知三小姐是不是也不想听呢?”春桃冷笑一声从司画的身后站了出来,似笑非笑看着司书。
那天司棋被封公主时,文家姐妹都在场。可是文司棋从来没在他们面前摆过公主的架子也不与她们说话,所以这文司书几乎已经忘记了了她是公主的这件事情。
如今被春桃这样一提醒一下子记起来,不由得变了脸色看着春桃。
春桃冷冷的看着司书说道:“筱静公主有事要三小姐即刻前去回话。三小姐不要奴婢难做呀!”这春桃比起那个绿柳显然是最适合做这项工作的,要不然司棋也不会让她来啦。
司书一听急忙低头不情愿的说道:“是,臣女领旨!”春桃冷冷的笑道:“那,三小姐快些个吧奴婢还有其他的事就不奉陪了!”说着,便与司画出了房间。司画临出门间还特意的瞟了一眼司书。
至于苏氏与张氏那儿也并没有费多大的功夫,就是文司琴听到春桃的话也立即前往。有个公主的身份还有哪个敢不从的?
司棋看着眼前站着的四个人,嘴角微掀也不起身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夫人,小姐们让坐倒茶。这大雪寒天冻着夫人与小姐可如何是好?”
刘氏听了急忙应了一声,吩咐下人们给四人看坐,将点心茶水一样不差的摆好。当然,由于苏氏只是一个妾室所以只能做在末尾。而刘氏则是坐在了张氏的身旁,换来了张氏的一记白眼。
司棋看着众人都到齐了,便端起杯子看着众人说道:“今日司棋偶来兴致请各位前来赏雪,希望各位尽兴而归。来,咱们干了这杯!”说着将杯中的酒一引而尽!
其他的人见公主都饮尽了,也都纷纷饮尽了。
司棋拿眼看了看始终寒着脸的司琴与张氏,勾了勾嘴角说道:“大姐姐与张氏夫人今儿看起来有些不大高呢!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张玉玲听她只喊自己张氏夫人而不叫母亲,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垂下眼帘说道:“不敢,公主在上,臣妇哪有不高兴之说。只是最近臣妇身体些不大舒服。慢怠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这个是自然!”司棋不等她话说完便接口说道:“其实夫人也并没有慢怠我们。你看这穿堂暖烘烘的,脚下也是暖容容的哪里就慢怠了我们呢,是不是姐妹们?”说着便看向了丁慕秋等人。
这时最熟悉宅斗场面的丁慕秋率先反应过来,立即笑着说道:“公主说的是。这里哪一样都想在了我们前面,如果说是慢怠可到啊儿说礼去呢?对了公主,这位就是您提起的、准备今天宴席的那位夫人吧?”
“这个。。。,哟,秋姐姐,您看看我这个记性!”司棋听丁慕秋这样一样恍然大悟一般,用小手拍拍自已的额头笑着说道:“看看我这个记性,如果不是姐姐提起就忘记了。准备今天晏席的是刘氏夫人,是我四妹妹的生母,这位是我相府的续夫人张氏夫人!”文司棋将续夫人三人说得尤为清晰。
听到她这样说,张玉玲与文司琴不由得抬起头看向了司棋。司棋看着她们轻挑了一下眉毛,便又转向丁慕秋说道:“秋姐姐,刚刚这位是张氏夫人,这一位才是准备宴席的刘氏夫人。”说着便手一指将刘氏介绍给丁慕秋等人。
那刘氏本只不过是文老夫人跟前侍候的丫头,被老夫人指给文之山做了妾,根本没有机会出席这种上等场合,如今被抬了作平妻也是第一次与这官家小姐坐一处,不免得有些紧张。
见司棋将自己介绍给自己众人连忙站起身笑着看向众人。
丁慕秋掩嘴笑道:“公主,这位刘氏夫人还真是能干,这偌大的相府竟然打理的井井有条。果然是文相爷的贤内助!”
张氏一听贤内助三字立即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丁慕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