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看着他,见他也没有撒谎的样子而且也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看了看凌炎。
凌炎会意,双手掐决念动咒语,伸手一指的时候那几人全变成一寸的小人到了凌炎的手中,随手便被放在一个锦盒中。
“思亮,这个交给你了,明日你上朝交与皇上吧。”凌炎把那个锦盒递给了陈思亮。
而文子清这时也说道:“明日我与父亲一起上朝,带上接生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十六年前的事情审清楚,还我娘亲与棋妹一个公道。不过,这几人不回去,会不会引起那边的还疑?”
一听这话,司棋便皱起眉头,半眯着眼睛寻思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这时,凌炎的舅舅慎言笑着说道:“如果是这个问题,倒是好办。炎,舅舅这个忙帮定你了!”说着看看身旁的女子微微一笑,一个转身便变成了黑五,然后又让凌炎问清楚他是如何与冲天碰面的,便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
“素心阿姨,你不担心舅舅吗?”凌炎看着慎言走了,便笑着打趣那个留下的女子。
叫做素心的女子小腰一掐瞪着凌炎说道:“炎,你敢打趣我,是不是肉皮子又紧了?
凌炎一听急忙摆手求情说道:“不敢,不敢。阿姨我只是担心舅舅,难道你真的不担心吗?”
“有什么可担心的。既然他敢去做,就说明他有把握,你以为他跟你似的,没能耐还爱装!”这个素心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凌炎留:估计是他们小时候太能捉弄人了,才让人这么不待见他们兄妹。
凌炎摸摸鼻子看看身边的人,尤其是司棋干咳了几声说道:“阿姨,是月与辰惹您生气,您干嘛把事情算到我头上,没看到我这儿还有朋友吗?”
素心轻哼一声说道:“少来,你是老大,不能管教好弟弟妹妹阿姨说俩句也不行?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哪次那俩个小东西捉弄我们时你都在后面出谋划策,你娘亲早告诉我了,还想蒙我呢!”
这时,司棋也好笑的上前拉了拉凌炎的衣袖说道:“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皮,竟然还敢捉弄阿姨?”
“棋儿,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不要再提了好不好!”凌炎立即求饶般的说道。随后又说道:“舅舅去见那冲天道长,咱们也回去吧。将些事与相爷商量商量,怕是明天在朝堂之上也有一翻较量呢!”
文子清也陈思亮一听也赞同的点点头,各自揽着心爱人的腰回到相府之中。
文相得知实情之后免不了又是一番伤心,将装有沈冰盈的锦盒拿出,独自落泪。
第二日一早,文之山便穿戴整齐与文子清一同上朝。
朝堂之个,文之山冷冷的扫了一眼张秀山,那张秀山不由得一愣。
这时,慕容煌上朝,文武百官三呼九拜之后,文之山上前跪在大殿说道:“老臣有冤情,请皇上为老臣申冤!”
“文相,你是本朝宰相,你有何冤情快快说来!”慕容煌不由得大吃一惊,别说是他就连百官也不相信,一品的宰相还有能冤情,怎么可能?
文之山跪在大殿上说道:“十六年前,臣的发妻临生产之际被人害死,所产的女婴被人抽去主魂,痴傻十六年。皇上,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将那毒害老臣发妻之人绳之与法!”
慕容煌早就知道此事,掳掳胡须问道:“文相,你说当年沈夫的死是有人恶意为之,那这凶手是谁,你可知道?”
“皇上,老臣与子清已经查明当年的凶手是谁,并且有证人已经带到大殿之外,请皇上准老臣将证人带到大殿之上!”文之山看着慕容煌说道。
慕容煌点点头大手一挥说道:“准了!”
他话音刚落,文子清便起身走出殿外,而一旁站立的张秀山不由得变了脸色,看向了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