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怒容满面沉声说道:“退到一旁!”随后又看向了那几人。
这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清了地上跪着的那几人,尤其是被拎来扔在地上的那俩人:一男一女,皆是衣不蔽体浑身哆嗦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而再看其他人的神色有怒色,也有怨气,使在场的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尔等何人,为何会这般还不从实招来?”慕容白满面怒色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人,因为他们而打乱了今天的宴席,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怎么能不生气。
衣不蔽体的一对男女一句话也不敢说,而后面的人当中一年轻女子,听见太子这样一问,便呜呜的哭了起来。而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则趴在地上崩崩的磕头。
“太子殿下,奴才是侍卫李三,前面这贱人是奴才的妻子也是这别院中的仆妇,刚刚这贱人与人通*被奴才当场抓获,请太子殿下为奴才做主!”说完,这个叫李三的又是咚咚的磕了几个头。
他这样一说,大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通*都跑到太子别院来了,还真是胆大包天呢!
司棋不由心中偷笑,看向了赵毅言与冷之涵:还真是佩服这俩人,这样的场合上,居然能做的跟无事人一般,他们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太子听了大怒,指着李三问道:“你说他们通*可有证人?”
李三连忙说道:“有,有。这几位都是我们一队的侍卫,还有这几位都是别院中的老嬷嬷了。这位便是那男人的原配,他们都能做证的!”
太子脸色阴沉的看了一眼跪在那地上那一众人,尤其是那对狗男女,沉声说道:“你们可都是亲眼所见吗?”
“是,是的。小的是亲眼所见。而且这已经不是一次俩次了。这个男的是给别院送菜的,每回送菜都来打李嫂。今日碰巧太子殿下在别院设宴,李三做为侍卫也同来正好碰上,不然他们不知道还会这样多久呢?”一个上了年纪管事的模样说道。
这样一来前因后果全都明白了:这李三是侍卫经常不在家,这女人耐不住寂寞就跟这个送菜的鬼混在一起,今天这个日子不敢乱来,真是活到头了。
太子听了怒不可揭,重重的拍了下桌案说道:“敢在本宫的地界做这咱苟且之事,本宫断不会饶了你们。爱妃,太子府内庭由你掌管,你看此事要如何处置?”
丁慕雪冷冷的看着那对狗男女,冷冷的说道:“按我东来国待律法,女子该当浸猪笼,男子就当游街示众再以宫刑侍候!秋儿,毅言你们说呢?”
丁慕秋看着那对狗男女,咬着嘴唇许久才说道:“浸猪笼已经是便宜她们了。如果按妹妹意思,女子损失名杰该当做成人炙才能警示世人。”
丁慕雪点点头,然后看向了赵毅言问道:“那么毅清的意思呢?”
此时的赵毅清头上已经些许的冒了汗,听见太子妃问她急忙说道:“殿下,臣以为,秋儿说得有理,这样的人,嗯,这样的人损失名杰确实该做成人炙,方能警示示人不再做伤风败俗之事。”
丁慕雪听了微微一笑,随后看了眼坐着众人,最后眼落在坐在一旁你色煞白的钱之涵身上,笑着说道:“少夫人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