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你说是不是真的,二公子真的没事了吗?”在棋院内,司画拉着司棋的袖子问道。
司棋被她闹得不行,无奈何的笑着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你要我说几遍?如果你不放心,你自己去看别在我这里闹腾!”说着,假装不耐烦的将身子扭到一边。
司画一看便撒娇般的说道:“哎呀,二姐姐。父亲不许我们出门这个你是知道的,再说,我现在并未出阁怎么好意思去看二公了嘛,好姐姐你不行行好,将二公子的病情说给画儿听好不好,好不好嘛!”
“行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喏,给你这个!”司棋好笑的摇摇头,然后将一本书卷扔给司画:“这个是二公子要我转交给你的。说是这些日子闲一无事,谱的曲子让你给看一看有什么不足之处。还有,希望你能编只舞,等日后与你合奏一曲!”
司画喜出望外的拿过曲谱翻看,又听到慕容铎要她编舞,小脸都红了,坐在那儿支支唔唔的不说话。
见她这个模样,司棋便忍不住还要打趣她,刚想说几句什么,便见春挑帘从外面进来。
“小姐,刚刚三小姐不顾家厅的阻拦从后门出去了!”春桃一进来便看着司棋说道。
司棋一听便皱起好看的眉说道:“这个司书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父亲的禁令才发放几天,她就坐不住了,难道不怕被血尸掳走?画儿,你先回你的院子里去研究你的曲谱,我去看看你三姐姐!”说着,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带着春桃等出了屋子,从后门那走出相府,问过了看守的家丁司书往哪个方向走了,便一直追了上去。
走了没多久,便在一家胭脂铺前停下,看着那司书正在那儿挑选胭脂,心中放下心来,也跟着走进铺子。
“三妹妹,出来怎么不告诉二姐姐一声,让人好是担心呢?”司棋摆弄着手中的胭脂盒,看都不看司书一眼便问道。
司书一看是她立即冷了脸说道:“相府中又不是你说的算,上面还有大姐姐呢,我凭什么都要支会你?哼!”说着,转身就要走。
可司棋怎么可能让她说走就走,拉住她的衣袖让她动弹不得,说道:“不错,在相府里我的上面确实还有大姐姐,可是你别忘了我如今是筱静公主,别说是你就连文司琴都得听我的。再说,父亲的禁令是不许相府的女儿走出相府半步,你不听父亲的话难道是想受到家法处置?“对于司书,司棋不像是对待司画那样好脾气,而是冷冷的说道,直到将司书说得面红耳赤。
司书的小胸*气得鼓鼓的,指着司棋说道:“你,你。那你同样是相府的小姐,你不也照样出来吗?凭什么你就可以而我不行?“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说道:“凭什么?就凭我是公主!就凭我身上有玄法歹人作不了我,所以父亲才会允许出来逛逛,而不像你不顾父亲的命令私自出府,今天你就等着家法侍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