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你什么回相府呀?”司画坐在司棋的对面拉着她的衣袖撒娇的问道。
司棋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之后又低下头继续做她手中的活计一边说道:“我回去做什么?门口上的那三个大字你没看见吗?闻香阁,这才是我的家,我回相府干什么?”
司画一听这话,便撅起了小嘴,小手放在桌子上说道:“哼,都是文司琴的那个贱人,竟然在父亲的面前重伤二姐姐。什么三姐姐是因为您的缘故才会出事的?我看就是三姐姐耐不住寂寞出去**人才会出事的,她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胡说!”司棋瞪了她一眼,然后一边干针线活一边说道:“人生为大。况且你三姐姐临死前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既然这样咱们就不要再说她了。其实想想,她也是挺可怜的,小小的年纪就亲眼目睹自己娘亲的惨死,临死前自己的**还被血尸夺走,想想也着实可怜。
那个赵毅清,三番五次的来骚扰我文家,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说着说着,司棋又想起那赵毅清:他不仅害死了司画夺了她的**,更是因为他而让凌炎暴露妖类的身份。
司棋是个小心眼:虽说是她自己赶走凌炎的,可是她认为这罪魁祸首就是赵毅清。
司画被司棋训斥一翻,心中有些委屈,小下巴搁在小手上枕着不说话。
司棋看了不免的笑了伸手摸摸她的头说道:“好啦,不就是说你几句吗,怎么不高兴了?行啦,我刚刚吩咐她们做了一些点心,叫她们拿来给你吃!”
一听吃的,司画就高兴了,拍着小说笑着说道:“二姐姐家的点心最好吃了,还记得凌公子在时做的点心,那简直比宫里做的还好吃呢,我。。。”
司画高兴的说着,眼睛不经意的一瞟,就看见司棋的脸沉了下来,心中才想起自己说错话了。
“二姐姐,对不起,画儿不是故意的!”吐了吐舌头:二姐姐把凌公子看得什么似的,别的人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刚刚是自己忘形了。
原来,司棋与文子清等人并没把凌炎是五尾狐的事情说出来,而是撒谎说他与老竹子回族中有紧事情要处理,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可是,真的会回来吗?
想到这儿,司棋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即使回来,她能接受他吗?
“没事的。瞧把你吓的。以后二姐姐这个点心你随便吃!”司棋笑着将手中的活计放下,拍拍司画的小手。。。
不一会,点心端上来了,其中一盘竟是茶叶酥:这个可是凌炎最拿手的。
想起他们之前在一起时,凌炎经常会做一些好吃的端到自己的面前,然后轻拈起一块递到自己的嘴边,轻声的说一句:“乖,吃一口!”
有时自己还会撒娇耍赖要他亲自用嘴喂着吃,每当这个时候,凌炎总是嘿嘿一笑像是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将点心咬在嘴里,然后喂进自己的嘴里之后便趁机来次热吻。
“二姐姐,你吃!”这时,司画拿了一块点心递到司棋的面前,司棋先是一愣,之后才回过神来接过那点心轻咬了一口,却不再说话。。。
“二姐姐,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我在府里都要被那司琴那个*人欺侮死了!”司画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说着话。
司棋听了便皱下眉头问道:“你与她如今的地位差不多,都是嫡女,而你娘亲如今掌管着相府,她怎么可能欺侮你呢?你有事就说事,别在我这儿捣估坏!”
司画听了吐吐舌头才笑嘻嘻的说道:“二姐姐,现在她是不敢明着把我怎么的,可是她太会说了,常常把我说得无言以对。而且她经常明里暗里的讽刺我娘亲,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侍候人的丫头,你说可不可气?”
司棋听了微微一笑说道:“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你也是笨,她说你娘亲是侍候人的丫头,那她娘亲又好到哪去?是,她娘亲张氏原本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可那又如何?不照样用一顶小轿送进相府的后门,成为人的小妾?
哼,这最后的下场吗,你与知道那可是被斩首的,一个死囚犯的女儿有什么可牛的?”
司棋那是笑着就和没事人似的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可却让文司画觉得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