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是个机灵的,一听便知道主子们有话要背着人说,便笑着福了福身子,然后一挑帘带着丁慕秋的丫头出去了。
“秋姐姐,有什么话便问吧!棋儿我知无不言!”司棋扶着丁慕秋坐下给她倒杯茶,便笑盈盈的看着她。
丁慕秋先是犹豫了一下,而后看着司棋正色的问道:“棋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钱之涵与毅言之间的事的,是谁对你说的?难道是二弟?”
司棋摇摇头,慢条司理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才说道:“没有人告诉我。此事也是事巧,我去候府和离那日,国师借故要查血尸在候府中走动,我也凌炎跟随,在一间弃用的院子前发现了赵毅言,那时衣衫凌乱还引起了候爷与李国师不满。不过,却只有我与凌炎发现藏在门后的钱之涵,从那时起我便怀疑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至于,二公子?我想以他的聪明,应该在更早这前便发现了吧!”
丁慕秋听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所有的人都知道,唯有我不知情,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如果不是那日毅言醉酒从外面回来,我在他身上发现了钱之涵的发簪,不知道我还会被瞒到什么时候呢?”
司棋一听便问道:“什么,你是说赵毅醉酒被你发一了发簪?这有些奇怪了?”
“奇怪什么?”丁慕秋纳闷的问道。
司棋摇摇头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怀疑而已。我与赵毅言打过几次交道,此人称不上是绝顶聪明,可也是细致小心的。你不仅是以做嫡身份嫁给他这个庶子的,而且还有一个太子妃姐姐做后盾,他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再者,那钱之涵可是被称为京城才女的,心思更是缜密细致。你们同是候府的媳妇,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不会想到她的东西你能认出来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故意让我发现的?这,这怎么可能?”丁慕秋一下子迷糊起来。
司棋半眯着眼睛接着说道:“秋姐姐,我也只是猜测,真实的情况咱们都不知道。不过。如果是,我想那不会是赵毅言的主意,十有**是钱之涵自作主张,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大胆之人!”
丁慕秋更糊涂了,急急的问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这样做?”
司棋先是微微一笑然后反而问了丁慕秋:“秋姐姐,那我问你,在你看到那发簪、发现他们之前的*情后,你是怎么做的呢?”
“我?”丁慕秋指着自己问道,然后情绪低落的说道:“我还能怎么做?无非就是忍了,为了毅言忍了,即使见到钱之涵恨得不得了,恶心得不得了,也忍下了!如果不是被姐姐发现,怕是我要忍一辈子了!”
司棋点点头拍着丁慕秋的手说道:“秋姐姐,这就是那钱之涵的可怕之处!她把你对赵毅言的感情算计得太精细了,连你的反应都算计城里面,这样的女人多可怕。
不过,她终究只是一个凡人,她千算万算漏算了太子妃,漏算了太子妃对你的宠爱,所以才会有赏花宴的那场戏是吗?”
“棋儿,这个你也知道?”丁慕秋吃惊的看着司棋,见司棋点头便苦小脸说道:“你看,果真我是最傻的不是!连姐姐都骂我无用,想来真是如此吧!”
“秋姐姐不是的,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如此的。。。”司棋握着丁慕秋的手不松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