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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凉凉的声音在女人头上响起。
女人浑身一个哆嗦,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
“告诉你,你的报复心太重了,是你自己一点点把你自己从我心底里拔除。一切,只怪你自己!明白吗?”
男人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挑起女人尖尖的下合,满眼的讽刺。
更是那女人只感到浑身的冰冷,颓丧地坐倒在地。
伊云飞冷笑的转身,正要走,那女人却是突然间身子向左扑去,一把抓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便割了下去。
似乎早已料到女人会有这样的行为,伊云飞陡然一个转身,一脚飞起,正中女人握着刀的手腕,水果刀立时飞了出去,当啷落在远处。
接着男人凉凉的声音再次响起:“金清玫,这样的把戏玩得太多了,就不好玩了!”
他的眸光讥诮地瞟过女人那只露出几条划痕的手腕,这段时间,她总是用自杀的行为来威胁他。
不管他在做什么,都必须马上出现在她面前,哪怕是来晚了一会儿,她都会拿刀子往自己的手腕上比划。
更是威胁他,离开江芷兰。
这样的歇斯底里,更是让他连见她一面都觉得厌烦。
这也是这段时间,伊云飞一直背着江芷兰在接电话的原因。
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和她还有往来,不想让她知道,金清玫总是以自杀相胁,他怕给她增加心理上的负担。
更怕让她误会。可是实际上,还是误会了,而且还很深。
甚至差点,失掉他们的孩子。
实际上,聪明如金清玫一般的女人,怎么就不明白,男人爱着你时,怎么样的宠着你都行,可是一旦不爱了,其实,你怎么样都是没用。哪怕是自杀!
金清玫捂着被男人一脚踢疼的手腕,神色颓废,呆呆地坐在地上。
伊云飞冷冷地睨了她一眼,“金清玫,你要是再玩自杀的把戏,我绝不会再拦着。但是你想清楚,你死了,我决不会再心疼,而且会将所有对我不利的消息全都封死!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男人的话让地上呆坐的女人,心神惧凉。将所有的消息全都封死,那么她想打击他的目的,就达不到了。而且她也并非真的想自杀,无非在玩一般女人都爱玩的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而已。
想要借此挽回男人的心,可是,这一切显然并不见效。
伊云飞冷泠收回视线,向着门口处走去,在开门的瞬间,又是回头道:“我给你的几处房产,再加上那一个亿,足够弥补你这些年的青春损失了。记得,别再去找我!更别再给我打电话!”说完,又阴沉沉的瞄了那女人一眼,开门离去。
豪华的公寓楼外面,一个女人纤瘦的身影瑟缩在冬日的冷风中,隐身于大树后面,江芷兰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从里面出来,心脏处闷闷的痛起来。
从上午,他就去找那个女人,现在已经是夜幕降临,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他和那个女人都做了什么?
唇,紧紧地咬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十只手指都掐进自己的手心,疼,有血流出来,她却浑然不觉。
看着那人上车,银色宾利呼地消失在夜色中,她的身子软软的从树上滑下。
眼泪无声地滑落,和着冬夜的冷风,在脸上凝固成冰。
轿车驶进别墅的院子,伊云飞颀长的身影下了车,向着里面走去。
“少爷您可回来了,少奶奶的娘家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找您和少奶奶呢!”
李嫂过来急急说道。
“哦?”伊云飞心上一沉,“少奶奶呢,她不在家吗?”
“少奶奶下午时就出去了。那边江家老太太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在找您和少奶奶,说是小姨一家来了,叫您和少奶奶过去一趟。可是您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连少奶奶也不知去哪儿了!”
伊云飞心上豁然一惊,疾疾地掏出手机,却见上面数十个未接,有几个是伊家座机号,还有几个是江家的,剩下的便全是他的小妻子打给他的。
糟糕!
心上突然腾起不好的预感,伊云飞连忙地拨下小女人的电话。
却是关机。
心上立时慌乱起来。
她会去哪儿?
心上一乱,连眉心处都跳了起来。
一个大了肚子的女人,天黑了还没回家,还不知去向,会不会出什么危险?
一系列的念头在脑海里交相混杂,伊云飞心思大乱。
急忙地返身上车,汽车发动起来,却是不知道去哪儿。
王芳芳呢,王芳芳或许知道。
可是他没有王芳芳的电话号码,便是驱车直奔她的住所。
一路上汽车开得风驰电掣,更是心急如焚。
然,王芳芳只是打过电话给江芷兰,之后的事情便不知道了,也没想到她会失踪。
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也上了伊云飞的车,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伊云飞眸色阴沉,恨恨地盯了一眼王芳芳,只看得王芳芳心里直发毛。
她敢肯定,如果江芷兰出了什么事情,这男人一定会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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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最怕什么,最怕蛋蛋,收了蛋不但起不到好的作用,还会影响写文人的思路,甚至影响到整个文文的质量。
以上发牢骚而已,大家表怪!
第一百一十二章 温暖(2000)
整个清玫弯寻了个遍,动用了小区所有的保安人员,直找到夜色深沉,却是根本没有江芷兰的身影。
伊云飞的心口处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抓住,那种担心、和从未有过的恐慌感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从来没有过那样一种感觉,如此地担心一个人,紧张一个人,怕她会从他的生活里突然间的蒸发掉,更或者,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他,如何受得了!累
整个小区搜寻毫无结果,打她的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一颗心已是提到了嗓子眼,所有的紧张、不安和慌乱一齐向他袭来,他只感到一阵阵的发冷。心,不断地在往下沉。
夜色已深,街上的行人和车辆都因这冬夜的寒冷而早早缩回了家中,清冷孤寂的街头,只有一道凄凉的身影,仓皇如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