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嗯,嗯,这是她自己说的呢!”
那几个女孩子立刻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地坐了回去。
心里又忌妒又恶心。
就她?
一个要钱没钱,要色没色的乡下土包子,董事长居然会看上她?
不过也对,如果不是看上她,怎么可能当初数百名的应聘者里面就挑了她,做他的首席秘书?
这些女孩子各个家里条件优越,从内心里便是瞧不上安兰。
虽然安兰刻意地隐瞒着家里状况,但她做为董事长的秘书本就是极引人眼目的,那些八褂的女孩子早从别处打听到了她的身世,甚至连她曾被人包养过,都知道了一点点。
这让她一直有抬不起头的感觉。
于是,她便想在联欢会上借邀请伊云飞跳舞的机会咸鱼翻身。
能够被董事长拥在怀里的女孩儿,在全公司可就只有她一个。她安兰,扬眉吐气的机会来了!
此刻的她,正和伊云飞翩翩起舞。
尽管心里千思百转,面上却仍是一副淡然神色。没有受宠若惊,也没有心慌失措,眸光淡然的望着男人。
“董事长,安兰这样做,是不是太唐突了?”
她故意做出懊恼的样子。眼前的男人虽然在和她跳舞,但那唇线却是不由自主地紧绷着,好像一肚子的心事。
“啊,没有。”伊云飞对她一笑。
今天的她,显然是刻意地喷了香水的,虽然平时也有,但却可以忽略不闻。可是今天不同,今天的香水味道好像比平时要强烈了一些,时时地侵扰着他的神经,伊云飞不由皱眉,
被他搂着纤腰的女人,已然查觉出了他的异样,此刻忽然脚腕一动,接着便是低叫一声,身子踉跄着倒向男人胸口。
伊云飞急忙地伸手将女人扶住,又推开一些,关心地道:“怎么了,扭脚了吗?”
“嗯,好痛啊!”安兰伏在男人的怀里,眼泪倏地一下就掉出来了。
男人略一迟疑便是将女人抱了起来,而此时那些围观的女孩们眼珠都差点掉出来了。
董事长竟然抱着那个土包子!
在人们惊讶的眸光中,伊云飞抱着安兰一直来到休息室。
把她放在沙发上,这才起身问道:“怎么样,好些了没?”
“很疼……”安兰掉着眼泪说。
身后跟过来的其他领导们,见董事长亲自抱着他的秘书,便也不敢怠慢,有的已经去叫医务室的人了。
脚上的疼一半是真,一半是装,安兰面上一片痛苦,其实心里却是窃喜的。刚才的一幕,那些女孩子们应该都看到了。
她安兰翻身的时候来了。
医务人员给她检查了一下,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扭到了筋,休息休息就会没事。
伊云飞正想回家,刚一转身,安兰却是叫住他,“董事长,可以麻烦您送我回家吗?”
“呃……好吧。”男人迟疑一下答应。
**
写这个章节真是累死了,安兰快活不了多久的,大家放心啊!!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事情原委(3000)
她瘸着一只脚从沙发上站起来,做出踉跄的样子,伊云飞见状蹙眉,“陈经理,你扶她下去。”
“是。”身旁的秃顶中年男子过来扶安兰。伊云飞则是先行走开。
安兰心里厌恶那中年男子,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她的踉跄本就是装出来的,原以为伊云飞有绅士风度,会扶她下楼。累
可是她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份量。
纵使她和他曾经有过什么,那也只是过去而已,何况那些事情对于眼前这个从风月场上历练而出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伊云飞顾自走开,按下电梯按扭,电梯门叮的打开,他当先步入,又一转身,面向着外面的两人。
安兰小脸又做出痛苦的神色,伊云飞的眸光却似乎并未落在她的脸上,面色平静无波。
安兰心里又掠过失望。
陈经理扶着她,不知道是不是要进去,这是董事长专用电梯,他可不敢冒然上前。
伊云飞淡声道:“进来吧!”
陈经理这才敢扶着安兰进去。
安兰心里再讨厌这个秃顶半老头子,也得继续装下去。
脸上仍是痛苦的样子。
伊云飞开口道:“这几天你先休假吧,你的工作由黎秘书来做!”
“谢谢董事长!”安兰心里不乐意,有点后悔自己可能装过了头。闷
陈经理将安兰扶出伊氏大厦,又扶着她上了伊云飞的车,这才转身离去。
安兰在副驾驶的位子坐了,仍是显出痛苦的样子,一直的皱着眉。间或还发出一点低呤的声音出来。
可惜,那男人并没有侧眸瞧她一眼。
不知是发现了她的伪装,还是天性就冰冷。
安兰心里有点烦躁了。
汽车在傍晚的马路上匀速行驶。伊云飞的车开得不快,迈巴赫的优越性能一点都没有发挥出来。
他一直目不转晴的盯着前面。
安兰侧过头去,她看到,身旁的男人,长眉微微的敛着,眉目深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因为路上有堵车,并不远的路程在二十分钟之后才到。
汽车在一处高档公寓楼前停下。
安兰面上忽的有了几分的焦虑。左手五个手指所无措的抓紧,又松开,终于一个不着痕迹的动作,那手腕上银色的手链掉了下去,落在了同样是银色的座垫上。
“董事长,谢谢你送我回家。”她的样子很诚恳。
伊云飞淡声道:“不客气。”
安兰想了想又说道:“董事长,不想上去吗?”
伊云飞眉锋突的敛紧,神色之间已然带了不耐,手指扣着方向盘侧头道:“安兰,我想,有件事情你要搞清楚:当初,即使我和你有过什么,也并非出自我的真心。而且,你之于我,不过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而已!”
有凉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安兰心头一阵阵的发凉。男人所说的话,她都明白,但是真的听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难过,像被人在她的心上捅了一刀。
她以为,他对她会有不同,可是实际上,只是表面上那点不同,他并不会给她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