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婷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得到玄冥镜吗?
“不说吗?那我便送你去极阴之地!”红婷握着长剑的手一扬。
反正玄冥镜肯定就在向宅之中,她有得是时候好好地寻找,还怕会找不到吗?
“你敢!”向家主身子向前一挺,半眯着眼盯着她。
“你看我敢不敢!”说罢,她手中的长剑,便要往向家主的身上刺去。
“家主……”几位长老欲脱身来救,可是却被花子需缠得死死的,根本就连自身都顾不住了。
“爹爹,小心。”
‘碰——’地一声,红婷整个人,连人带剑,高高地被抛起,重重地砸在了一旁的树杆之上,也吐出一口鲜血来。
“婷儿。”花子需见状,再也顾不得几个老家伙,飞身去查看红婷的伤势。
“爹爹,你怎么样?伤得很重吗?”向天佐一掌击飞红婷之后,立即从自己戒指之中拿出丹药,给向家主服下。
等服用了向天佐的丹药之后,向家主才喘过一口气来。
“天……天佐,你回来了。”他微喘着气,被向天佐扶了起来,几位长老也得空走了过来,查看向家主的伤势。
“花子需,我爹爹平日里等你不薄,只要是我有的,你必然也有,你为何还要反叛?”向天佐冷眼看向花子需,这个他以前一直崇拜和羡慕的表弟。
想也不用想,他肯定是为了此刻他怀中的女人。
这个女人他也见过,姓红。
爹爹曾经也与他提起过,红家与他们向家有百年不解的恩怨,当时他并未在意,也是他太过单纯,没有往坏的方面想。
不成想,如今却对向家造成了几乎是灭顶的灾难。
“向天佐,几年不见,你的修为倒是精进不少嘛。”花子需放下受伤不轻站不起来的红婷,自己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向天佐。
这个他曾经从来都不放在心上,被他瞧不起的表哥,没想到,如今的实力竟然与自己不相上下了。
“正好,既然来了,就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不相上下又如何,他还会打不赢一个傻子吗?
“花子需,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对养育自己多年的亲人下手,你……”
“你不是也为了一个女人,连家都不回了吗?”花子需轻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与你比起来,我可是好太多了,我为了红婷,至少她是个姑娘,而你呢?向天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喜欢暗王妃,是不是?有夫之妇你都喜欢,若是此事被暗王爷知道了,你们向氏一族,只怕都得……”
“你闭嘴!”向天佐怒喝一声。
可是,与他同时的,一声更为响亮的怒喝声,盖住了他的怒气。
向天佐抬头,但到天空之中,一只巨大的凤凰,已经来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一个身影跳了下来,正好落在花子需的面前。
“花子需,你算个什么东西,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厚道无耻、数典忘宗,有什么资格说天佐哥!”阎络菲手双叉着小蛮腰,怒意满腔地指责花子需。
“小菲,你过来。”向天佐看着阎络菲离花子需那么近,当下面色一白,赶紧说道。
“你找死!”花子需一道灵力,迅速地打向阎络菲,竟然在他的面前大言不惭,不想活了吗?
“小菲……”向天佐立即想要冲上去。
只是,一道强大的灵力,在他之前,挡下了花子需的那一击,“花子需,当本妃是个摆设吗?”
冷冷的声音,从凤凰的背上传来。
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凤若千幻化成人形,与轻妩媚,术红与若春一起,稳稳地站到了向天佐的身边。
阎络菲再次瞪了花子需一眼,转身也回到了向天佐的身边。
“小菲,轻轻,你们怎么会过来的?”向天佐没想到,她们两个竟然也会过来。
“还说呢,向家遭遇大难,也不叫上我们,难道是怕我给你添乱吗?”阎络菲没好气地往他的胸口,重重地捶了一拳。
“不是,我没那么想,只是不想……”
“小菲,你是该努力修炼,别到时候某人真的嫌弃你了,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轻妩媚挑眉,看着向天佐,半开玩笑地说道。
“不是,轻轻,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天佐,还是先将花子需的事情处理好,再谈其他的吧。”大长老看着轻妩媚他们,提醒道。
……
“暗王爷,你现在不是应该随二哥进皇宫里去吗?”来到战王府,没想到还看能见到那个气死二可不偿命的阎烙狂。
北冥路优就不明白了,二哥干嘛非得让他阴魂不散地住进战王府来?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
消息传得很快,北冥皇帝病重的消息,在一天之内,就已经传了开去,至少在南屿郡,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阎烙狂连头都没有抬,犹自吃着酥脆的点心。
术风倒是站在一旁,回了一下头,但是也只是看着北冥路优,摇了摇头,表示此人的智商,真的让人很捉急。
“爷,您最喜欢的火锅,已经备好了,是现在就用膳了吗?”术云一个人忙得四脚朝天,还得陪着笑脸。
他总算是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爷惩罚了,就不该在爷的面前提起他们家王妃,明知道爷恨不得长上一双翅膀飞回王妃的身边去。
“嗯。”阎烙狂点了点头。
一旁,北冥路肆终于也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奏章,“阎烙狂,你一整天的,都在吃,吃,吃,现在还要吃?你是脑子坏了,还是肚子坏了?”
真是让他叹为观止啊,他那肚子,是不是没底的,吃多少都没吃进肚子里头?
“本王吃你府里的了吗?你着什么急啊?”阎烙狂头也不回,淡淡地说了一句。
他吃他的,关他们几个什么事儿。
北冥路肆:“……”
是没吃他府上的,可是,这点心,这些菜,还不都是他府上的大厨做的,清洗的?
虽然是没用上他什么食材。
“来人,给本王备玉筷。”怎么说,好歹也是在他的府上吧,没道理让一个客人独自用膳,他必须得陪着。
北冥路优:“……”
他俩才处了一天的时间,为什么他感觉,二哥跟某王爷学会某些坏习惯了呢?
“二哥,你怎么还不带他进宫啊。”他一边跟了出去,一边问道。
“看什么看啊,还不给本王也备上。”在走出大厅之时,北冥路优对着战王府的仆人,吩咐道。
“真是有什么样的哥哥,就有什么样的弟弟。”阎烙狂摇头轻叹。
北冥路肆脚下一顿,看向自己的八弟,“优,你还是离本王远一点儿吧。”
也省得他这么聪明一人,被某王爷如此嫌弃啊。
“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北冥路优不明白了,他怎么了?惹他们那么瞧不起他啊?
“八皇子,现在是你家二哥在代掌朝政,是不是?”术风在他的身后问道。
“是啊,那又怎么了?”北冥路优还是不明白。
北冥路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向自己的弟弟,“傻弟弟,父皇‘病重’,二哥执掌朝政,那些有心之人,最想对付的,不会是父皇,明白了没有?”
他真心是伤不起啊,明明平时的时候,聪明无比,怎么非在阎烙狂到来的时候犯糊涂呢,这不是给他丢脸吗?
“二哥,你的意思的,十一皇叔第一个想要杀的人,是你啊?”北冥路优明白过来了。
父皇‘病重’,如果有个什么好歹,那二哥势必会成为下一任皇位的继承者,而二哥的实力,也是十一皇叔本就忌惮的,所以他肯定会先下手为强,先在暗中除掉二哥。
可是,因为二哥是战王,仅凭几个属下是不能把他怎么样的,十一皇叔也不会放心,势必会亲自动手。
那阎烙狂住在战王府,也是理所当然了,这才是真正的守株待兔啊。
……
“子需,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舅舅依旧会把你当成是向家的一份子。”向家主还是真心地对着花子需说道。
花家就仅剩这一脉了,如果连花子需都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