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和程慕扬来到锦瑟年华的时候，顾归年已经摔了总裁室里所有能摔的东西。

屋里一片狼藉。

谁也不敢靠近总裁室一步。却有不少员工站在远处，围成一团窃窃私语。

“苏顾问随便旷工，居然还知道回来。”

苏锦瑟和程慕扬刚刚走到总裁室门口，就被陆晴给拦下了。

她出口的话里，不免有些刻薄。“我还以为苏顾问已经准备和公司解约了呢。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人事部了，他们会扣你一天的工资，并且给你记过。苏顾问，这里是国内不是国外，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公司会考虑辞退你。”

“陆晴。积点口德。”程慕扬挡在苏锦瑟面前，冷冷的盯着陆晴。

陆晴和顾归年那点破事，程慕扬从一开始就清楚的很。他知道陆晴是什么心思。

初恋这种东西，就像男人心里的白莲花。即便是不再有当初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可也不是随便就能抹掉的。

从一开始顾归年对陆晴的包容，程慕扬就看得出来，这是顾归年因为那份特殊感情的忍耐。

“不好意思，陆秘书。”苏锦瑟拉了一下程慕扬的衣袖，示意他不用护着她。她苏锦瑟还没那么脆弱，任谁都能教训。“我并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我的合约是直接和你们总裁签署的，跟人事部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们总裁没有开口要解约，恐怕你再怎么看我不顺眼，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给我小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