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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看起来这样的忠心耿耿,完全是半点命令都不敢违抗的。 看起来,就是一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忠贞无二的模样。
只是,朱雀的中心,那是对严亦城的,她相信,朱雀和阿禾这样的,顾忌严亦城就算让他们去死她们都会毫无怨言的。
可是,自己现在是严亦城的妻子,虽然也是领了严亦城授予的权利,也对他们有命令的权利,但是,他们也只是看在严亦城的面上。对自己,那也只是因为命令而遵守命令了。
如此想来,秦清思心里倒是好笑,便不免问了这样的问题。
“你所我若是命令她去死,她也会无条件遵从吗?恺”
严亦城的回答当然是毫无犹豫。
“若是你的命令,不管是什么,她们也必须遵从。戽”
在他的心中,秦清思就是代表了他的力量,她手上戴着他给她的戒指,那个严门的女主人,一句话的力量与他一样重要。
“算了吧——”秦清思却不摆摆手,他只是说的好听。
就算严亦城心里是如此肯定她的,但是,她身为这个夫人,若是就这样让人去死,肯定会遭到谴责的。
再说,也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我就随便说说,别当真。”
“你是我的妻子,他们的女主人。随便说说都具有威严命令的。”
严亦城揽着她贴近她的额角,亲了亲,知她是随口一问,他也还笑着告诉她,她的地位和权利。
“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啊?”秦清思撇了撇嘴角。
“怎么?没听过我的外号吗?”他似玩笑的问道,“地下皇帝啊!”
秦清思眉头拧了下,“那幸好你不是个昏君。不然,你这样的随便命令,还真要早晚被推翻的。”
“哈哈哈哈……放心,”严亦城大笑的将她拥紧,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向自己,“你虽是那红颜,却不是祸水。你是我的好妻子。”
红颜祸水碰上昏君,而她,是娇媚红颜对上明君呢。
“我可不当那红颜,容易短命。”秦清思不喜欢用红颜这两个字来形容女人。
“好,你什么都不是,你只是我严亦城的妻子。”他随着她的话应和着。
秦清思笑笑,心里也带着愉悦。
这个男人,说话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小别剩新婚,本来今日便是秦清思和严亦城的贪欢,误了秦清思的上班时间,而明日又碰上周末,严亦城更是不肯罢休,一直缠着秦清思。
只不过,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总是躲开他的求欢,却躲不过他不时的亲吻撩拨。
秦清思的茶喝了不少,身边的严亦城依旧是紧跟着自己,那目光灼热的很,直勾勾的一直在秦清思身上转着,也向她表达自己一直不死心的***。
以喝茶为借口挡了这许久的时间,秦清思接下来又去了花房,再打算拖延着。
可是,花房这么优雅美丽安静的地方,严亦城都有本事变成旖旎暧昧的偷欢之处。
尤其只这么一个不算宽敞的躺椅上,他躺在下面,则抱着她在他腿上坐着,本来好好的安静的赏花呢,他都能小动作不断的***扰她,只能让秦清思非常无奈。
再次按住他袭上自己胸部的大手,躲开他凑在自己颈间的舌头,她这一次非常严肃。
“这花房可不是你兴致而来建的吧?”的
“恩,是母亲喜欢。”
“所以,在你母亲喜欢的花房内,你能不能守点规矩?这根本是对你母亲的不尊敬呢。你在这么不正经,小心她会生你的气了。”
严亦城顿了下,却忽然笑的越发的邪恶。秦清思心里只觉得难道她说错了吗?
“你说的是很有道理。”
严亦城的邪恶似乎还没有直接表现出啦,只是忽然肯定起她说的话来。
可是,在秦清思听来,那就是肯定有转折的。
“这里是母亲最喜欢的地方。她经常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常来这里料理花花草草的,很是惬意。或者,有时候也像你一样,躺在这张躺椅上,喝着自己喜欢的茶,静静的闻着花香,感受这里的美好。”
“每一次,父亲从外面回来,大都直接往这里来找母亲。有一次,我因在书房看父亲交代下来的任务的,正碰到不懂之处,便下楼来找父亲。我知他大半是在花房里陪母亲,便走了过去。”
说到这里,秦清思看着严亦城那满带笑意的眼睛,便觉得有些不妙。
“你猜我看到什么?”
秦清思摇头,眼睛有些闪躲了。这个男人,那意思不会是——
“我看到父母他们就像现在你我这样抱着。”
“你小小年纪就偷窥,”秦清思忍不住的脸红了红,嗔怒对他。
“哪儿是偷窥?我当时可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知道他们很是亲密。
tang因为父亲跟母亲总是很亲密的在一起。当我叫了他们之后,母亲立刻害羞的躲到父亲的怀中,而父亲大喝着让我出去。那时只觉得我可能是打搅了他们的独处,后来通晓人事才知道,我是打扰了什么事情。“
他邪邪的笑意弧度更深,大手摩挲着她的腰身,暧昧的在她耳畔说道:“你若穿的是裙子,才会更方面的很。”
秦清思真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要灭了他的***。
只是却愈发觉得他掌心的温度烫了起来,隔着一层衣服,更让她感觉到那直袭体内的温度。
“严亦城——”
秦清思坚决抵死不从,今天她还没有歇过来呢。
“恩?”他现下虽然没有动作,可是那眼神,却比他做什么更让她觉得热的不得了。
秦清思看着那有些让自己的不敢直视的黑眸,仿佛灼热的火星子都要溅出来一样。
她脱口而出,只想着找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成为你的妻子后,我还没拜祭过你父母呢。”
提到父母,秦清思之前是没有问过的,那时候只觉得没有想要深入了解他的必要。后来,也总是会忘记,毕竟他自己很少提到他们的。
这个问题,果然然严亦城冷静了许多。
他的目光扫过了花房内的娇艳花朵,目光却有些甚远。
“不用拜祭的。”
“为何?”
“父亲带着母亲的骨灰离开了许久。”
秦清思一听,便觉气氛沉了下来。显然,这个话题好像有些沉重了。
“伯父的下落你查不到吗?”
“我没有去查。那是他想要的生活,我不会去干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