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摇头让赵子亟感觉到了认同,本只是诡笑着的赵子亟突的不再压抑笑意,长声道:“是不是很好笑?哈哈....他韩家祖先本留给自己后人的机缘却让自己后代亲手推给别人!不过这又能怨得谁?!这残阳功诀我赵子亟该得!”
听着赵子亟口中传出的狂笑声,不禁再次轻摇过头后,口中淡道:“作为小辈对自己先人不敬,韩家当该没落。”
尽管不敢苟同赵子亟的想法,可不得不承认的确像赵子亟说的那样,这份机缘赵子亟真的该得。
“呼...”
话音刚落,失神着的目光还未收起,突的察觉到耳边传来的异响目光抬起的同时突的抽出单手向着响声传来的地方抓去,“啪...”
看着静静躺在掌间的颜色泛着陈黄的薄绢刚聚起的目光不由直接凝住,残阳功诀?
虽然只是一眼,但依然确定这张薄绢就是赵子亟手中的那张,不过赵子亟不拿它提什么条件?尽管先前赵子亟说了有了残阳剑,残阳功诀也会给,可从来没想过赵子亟会直接给,念头转过,眼底生出诧异的同时目光也不禁向着赵子亟再次望去。
可视线刚在赵子亟身上落下,赵子亟黝黑着的脸色突的一沉,任谁也能够清晰感觉到其间的怒意,赵子亟横了横眉头,突的冷冷道:“赵某人恩怨分明,说了是你的就是你的,自然不会耍什么计谋。”
看着赵子亟徒然出现在面上的怒意也不在意,不过心底对于赵子亟的印象却是有了略微改变,自大、狂妄、傲然、视人命如草芥...不过不得不承认赵子亟的确是守信,念头转过,目光微一闪动后,口中轻道:“先生胸襟的确让人信服,不过就像先生说的,一事归一事,我依然不会救你。”
“哼...”
闻言,赵子亟却是哼出了声,不过先前的那股怒意却是去了,瞪了瞪铃目后,冷哼道:“不需要!”说着,手中拖着的重剑突的抛了过来。
“啪!”
接过赵子亟抛来的重剑只是轻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这赵子亟某些方面的确是值得人佩服,而且残阳功诀果然不是只有优势,他的情况或许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的多,想要救他或许只有宫主可以,而且也不是救,只是吊命,所付出的代价更是大的让人难以接受,直接说出来虽然有些小气,但为防他挟恩图报只能说出来,不过这赵子亟也的确是硬气,显然他自己也接受不了这种方式活着。
没有再去看赵子亟,因为对一具冰冷的尸体没有去看的必要.....
把手中的残阳剑插下,只是向着手中的残阳功诀望了一眼便不再去关注,残阳功诀虽强,但从始至终也没想过要去修习,无它,只因残阳功诀属阳、刚一类,如果为了这门残阳功诀而废掉七绝六合经加上已经有所成的幻玉真气根本不值,而且看赵子亟的用剑风格也显然不适合,现在已经略微掌控到了大势,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
虽然用不到,但也没想过要去雪藏,下意识的看了眼身侧的夙絮后,转首道:“少飞师兄,这残阳功你带回唐门吧。”
闻言,一直自立旁观着的唐少飞眉宇间含着轻笑,突道:“她移花宫都用不到,我唐门又何曾会用到?”
“呃...”
听到唐少飞的话语气不禁一滞,平淡着的面色也是跟着一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