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沐清歌抓住了夏侯璟的大手。
谁知,下一瞬他微凉的鼻息便喷薄在了她的耳畔,瞬间将她的耳朵灼热。
“别乱动,本王答应等你一年,可是你若是惹火的话,本王不介意现在就让你坐实凌王妃之名。”
他说着,带着薄茧的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原本放在了她的腰间,现在却一点点的向上面移动。
威胁的话语落在沐清歌耳中,带着暧昧的气息,这一下直接将她的整张脸烧红。
坐实凌王妃之名,他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夏侯璟,你流氓!”
沐清歌又羞又怒,一阵咬牙切齿,直接按住了他的大手。
黑暗中的夏侯璟一向冰冷的眸子内带了丝笑意,大手倒是安分了起来,没有再动。
而他下一瞬说出的话却依旧充满了威胁。
“你叫本王什么?”
“叫你的名字,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么?”
“牙尖嘴利,可没有人敢叫本王的名字。”
沐清歌轻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夏侯璟太坏了!
傲娇的要命,霸道的要死,关键是手还不老实!
就在这时,夏侯璟的手顺着的柳腰向上,眼看着就要覆上那一抹柔软,沐清歌一把扯住他的手。
咬牙道:“王爷请自重!”
“自重?本王还不能摸自己的王妃?”
沐清歌握着他带着凉意的大手,不自觉加大了力道:“你别忘了答应我的!”
她这身体才十五岁,未成年呢,而他已经二十五岁了,这个老流氓!
“本王没忘,现在只不过是先收点利息。”
若不是她身体弱,不宜行房,他早就将她办了!
明明是这么无赖的话,偏偏他却说得理直气壮。
沐清歌狠狠的甩开了夏侯璟的手,然后双手环胸,护住了自己。
夏侯璟眼底的笑意渐深,知道她明日还要早起应付瘟疫的事情,大手老实的放在了她的腰间。
沐清歌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一如往常一样,身边的夏侯璟早就不见了身影。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每日她醒来都看不到他的身影。
回到妙手回春堂的时候,沐清歌顿时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惊住了。
药僮陆陆续续的从妙手回春堂的院子里抬出蒙了白布的疫民,有些担架上甚至连白布都没有蒙,躺在架子上的疫民骨瘦如柴,脸如皱纸。
沐清歌眉心跳的厉害,两步上前,直接抓住一个药僮急切道:“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都还好好的,不过是一夜的时间,怎么突然死了这么多人?
药僮认出了是她,忙道:“王妃,你终于来了,先生都快急死了,今天早晨起来,疫民陆陆续续的就……”
沐清歌松开了他,直接撩开了步子,两步迈进了院子。
“宋先生,这到底是怎么了?”沐清歌扫了眼院子里不断抬出去的疫民。
宋和此时也是一脸戚容,“王妃,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疫民为什么会突然死亡,我已经带人将所有的疫民察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且,原本用来控制的药物现在也不起作用了。”
看着沐清歌越拧越高的眉头,宋和犹豫了一瞬道:“瘟疫现在已经蔓延了,估计妙手回春堂的疫民留不住了。”
他的话音一落,妙手回春堂的大门就被人用力的踹开,紧接着涌进了一队御林军。
“果然来了。”宋和脸色一沉。
沐清歌顺着他的声音看去,眸光微敛,为首的人金冠墨发,脸上戴着白面巾,在一队御林军的簇拥下负手而来。
是太子!
他看见沐清歌,首先开了口,“凌王妃也在这里,没想到你为了这些贱民倒是尽心尽责。”
沐清歌眸光顿时清冷了几分,“太子,这些疫民也是东楚的百姓,也是皇上的子民,我相信只要有一分希望,皇上是不会放弃他们的,我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却是凌王妃,平时受百姓给养,在关键时候理应尽心尽责。”
她的话说的慷慨激昂,就连周身的气势都凌厉了几分。
一时间,众人看向太子的目光便多了几分不满,这凌王妃不过是女子,却为这场瘟疫救死扶伤。
而太子,一国储君,却只知道焚烧疫民来平息瘟疫。
如此草菅人命,以后会是什么明君?
太子顿时有些恼怒,厉声道:“来人,将这些贱民都给本宫带走!”
“慢着!”沐清歌扬手制止,清冷的声音倏地拔高。
---题外话---谢谢莎锦的荷包,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