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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那娇小的身子就已经被他的长臂揽入了怀中。
安可儿柔软的脸蛋,刚好就撞在那雄伟山峦一般起伏着的胸口上。男人的坚硬和女人的柔软撞击在一起,感觉旖旎而香艳。
虽然现在不是春天,但是安可儿的脑袋里已经开满了鲜花。
安可儿尽量把脸蛋稍微提起来一些,免得蹭的力度和深度太大,她会把持不住。
不过,她总归是很高兴的:“陛下,你醒啦!身体感觉好些了吗?”
轩辕殊珺的手,从她的腰一路向上,沙哑的声音似乎是闷在喉结里,十分的沉闷,却十分的令人酥麻:“嗯,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毒素都被化解了。还有种……全身都冰凉通透的感觉。可儿,昨晚你给我吓得迷~药,是不是为了救我?你用了什么办法来救我,为什么非得把我迷晕?偿”
安可儿安心的笑了,口中含含糊糊的搪塞着他:“哦,那个啊,是司徒御医让我做的。她说,把陛下迷晕了才好办事(擦,这句话怎么这么污)……咳咳,至于这毒是怎么解的,我也是很清楚呢,嗯,司徒老头就在殿外守候着陛下,奴婢这就去把司徒御医叫进来吧。”
而此时安可儿的心里,却是正在琢磨着,要怎么样和司徒老头窜好供词。她是绝对不能让陛下知道她身世的任何线索。慕容秋逸那天晚上说的话,她能感觉到他绝对不是在吓唬她,也不是跟她开玩笑的。慕容秋逸知道安慕希的一切,他自然也知道安慕希不能喜欢陛下的理由。
只不过,像轩辕殊珺这么英明睿智的男人,谎话必须要琢磨三遍,才不会被他看出破绽来。
安可儿尝试着从轩辕殊珺的额身上爬起来,可是挣扎了几下,轩辕殊珺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安可儿本身就失血过过,也没有多大的力气挣扎,她那不是十分剧烈的反抗,对男人来说,是非常致命的诱惑。
忽然,安可儿听到了男人低沉的闷哼一声,然后反守为攻,一个翻身就把她有压在了身下。
一个天旋地转,她的后背就不轻不重的撞击在龙榻上,失血过多的安可儿,头脑都是有些懵了,现在被这么一撞,显然就更晕了。
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娇嗔:“好晕……”
好像是怕疼了她一般,轩辕殊珺只是凌空着压着她,把她圈在自己的身下,并未做下一步的动作。
轩辕殊珺拿起她的手腕,给她号脉,一张苍白的脸,渐渐的露出一丝舒缓的神色:“可儿,你身体里的蛇毒也解了?”
安可儿晕乎乎的点点头,像只小鱼儿一样到处的拱着,在他的身下寻找着突破口,逃出生天。
轩辕殊珺默默的隐忍着,哑暗的声音:“为什么你这么虚弱,好像是……失血过多?”
安可儿此时的智商忽然下线,晕乎乎的来了一句:“哦……大姨妈来了,血流得太多,所以很虚弱。”
虽然轩辕殊珺不知道她那现代化的词汇是什么意思,但是聪明如他,他马上就明白了安可儿说的是女人的月事来了。
轩辕殊珺毫不客气的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身下。
被突袭了!
“啊——‘
安可儿惊声尖叫着,几乎是本能的一巴掌就扇在了轩辕殊珺的脸上!
扇完之后,她的手都是抖的,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还是单纯的因为扇了他而感到后怕。
好在,轩辕殊珺已经把她当成了是自己的女人,刚才那一巴掌他也权当是女人受惊之后的反应。
轩辕殊珺慨然不动的受了着一个巴掌,眸色深深的望着她:“你那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你的血,究竟是从哪里流出去的?”
安可儿不敢太快的回答他,她想了想,想了又想,才缓缓的说:“唔,这个,其实是蛇毒需要人血做药引才能解,所以,我就把我的血放了给陛下做药引。”
轩辕殊珺当然没那么容易相信她编出来的谎话:“你不是也中了蛇毒?为什么需要你的血做药引?”
安可儿对于古代的医疗理论不是很清楚,她担心越编下去漏洞越多,所以她就果断的打住了:“陛下,这个我也不清楚。这些都是司徒御医安排的,陛下要想知道的恶化,奴婢就去找司徒老头来,好好的跟陛下解释清楚来龙去脉,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