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向南说到这里停住了,她觉得已经没有再说的必要了,其实整个过程一点都不复杂,医生也说了,这看各人的体质,有些体质好的孕‘妇’,从自行车上摔下来也没事,有些农村的‘女’人,整日劳作,挑担背托等什么都做孩子也稳稳当当的在肚子里。
而她肚子里这个孩子,一个是因为今天的撞击和跌坐那一下的原因,另外一个还是肚子里的孩子发育得不是很好,所以才保不住了,也不能全怪乔天宇。
乔天宇听了倪向南的话,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今天中午在咖啡厅里的过程,可他当时愤怒之下没有去注意到倪向南,所以她说的肚子被餐桌的角落给撞击了一下的过程他没有看到。
但是他拉着她出咖啡厅的过程的确是比较粗野,尤其是回到家里来的时候,当时盛怒之下的他,拉她下车的确是没有顾忌到她是一个孕‘妇’。
“向南,如果不是你和陈在咖啡厅里约会,我也不会那么生气,”他的语气明显的平和了下来,然后又深深的望着她:“你和他都分开了,为什么还要和他约会呢?难道我真不如他?”
“我和他约会?”倪向南听了乔天宇的话苦笑了起来,然后淡淡的说:“我和他如同生死敌人一样,我还要和他约会,我岂不是头上长包?“
乔天宇听了倪向南的话,眉头皱紧,好似也有几分道理,陈对倪向南的确是整的很惨,要不她的南‘门’商场也不至于倒闭。
“那你不是和他约会,你们怎么会那样那样的抱在一起呢?”乔天宇想到那个情景,依然觉得万分的难受,所以声音里依然带着浓浓的醋意。
“我和他在咖啡厅里意外的遇到了,我原本要走的,可他却用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走,于是我们就争吵了起来,我拼命的挣扎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控制,他却用力的拽我,然后把我拽进了他的怀里……”
乔天宇从倪向南身上起来,然后看着脸‘色’苍白的她,眉头稍微皱了一下,声音却是越发的冷冽了:“既然是这样,你当时去了医院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还要,孩子掉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老公,当成你孩子的父亲?”
倪向南听了他的话笑了起来,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轻叹一声说:“我是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去的,在医院里开始是保胎,后来到了傍晚才说要做手术,我躺在手术台上,当时手臂上挂着针,王妈用我的手机在外边给你打电话,好像是你的手机关机了,最后手术单上,是我自己签的字,王妈第二天告诉我,你的手机一直关机,她把手机打到没电了,也没有打通你的电话,你也没有来医院,而那天晚上,家里的电话也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说到这里,倪向南停顿了一下,然后望着乔天宇,幽幽的问了句:“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应酬了整整一个晚上吗?”
乔天宇整个人都愣住了,那天晚上,他在哪里?
他那天下班是和崔智友在一起走的,当时手机的确是响了几次,也的确是倪向南的手机打来的,可当时他非常的烦躁,就直接挂断了,然后关机了。
那天晚上,他和崔智友去了樱‘花’姑娘居,然后一起喝酒,最后还去了高级的vip包间,甚至还叫了原始的没有经过培训的‘花’苞来玩。
而那个时候,倪向南却在手术台上,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个晚上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在手术台上挣扎,在生死线上挣扎,而他却在********玩‘女’人。
虽然说那个晚上他最终没有和那个阮明明做那种事情,但是‘性’子是一样的,他抛下怀孕六个多月的老婆去了********,而且是整夜未归。
倪向南人已经转身,迅速的来到衣柜边,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她原本就不是那种有什么话要放在心里不说的人,她的‘性’格就是有什么事情当面说清楚,然后俩人之间该分就分,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