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您就是在这瑞宁宫出生的。”
啊?宋希濂难以置信的看着嬷嬷,宋希濂居然是在宫里出生?搞什么名堂,她不过是一个将军的女儿罢了!
宋希濂觉得有些累,斜坐在雕花桃木椅子上,眼睛再次扫视了屋子的一切,茹灿的眼眸瞬间停落在墙上。
“那是?”宋希濂指着墙上的一幅肖像问道。画上的女子,穿一件白色的罗莎衣,神色宁静,宋希濂越看越觉得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兮怜王妃,那是您的母亲啊。”
母亲……那就是段素素了。怪不得,刚才面熟呢,原来是她是袁兮怜的母亲,在仔细看来,两母女到真的很像。
像?宋希濂黛眉一展,长长的发出一个“哦”字。
还未到茗居阁,宋希濂远远的便看见门外站了一排人。
消息还真快啊!看着桌上的礼品,宋希濂的脸上竟没有丝毫的喜悦。她满脑子,是皇上那挥之不去的眼神以及瑞宁宫的一切,她想知道,皇上和袁兮怜的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竟这般的护着袁兮怜。
再一抬头,她才猛然发现身前竟然站了一排貌美如花的女子。宋希濂冷哼一声,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然后让寒月把她们打发掉。
不用问,就知道她们都是慕容池的小妾!那混蛋,就不怕肾亏。
在宫里本想多问一些问题,但是除了芳嬷嬷其他人都不敢搭话,即便问也问不出个头绪吧。
“寒月,你是几时到的将军府啊?”
“小姐,我刚生下来就在将军府了。”
“真的?”宋希濂仿若找到救星把的拉着寒月急切的问道:“那,你见过我娘亲吗?”
“寒月不记得了,只知道小姐出生后将军府便由京城就迁到了隋安。”
“哦……”听寒月这么一说,宋希濂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可接下来寒月的答话并没有揭开她的疑惑,毕竟那也是十四年前的事了,那会儿寒月也不过两岁而已。
“好了,寒月。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吧!”她有气无力的说道,今天进一趟皇宫着实的累,虽然说那位皇帝老爷这般的保护她,可是他要一命呜呼了,说不定她也跟着去了。
唉!皇上啊,你就多活几年吧,最好让这么慕容池死在你前面。
池王府书房。
晨光穿过槐树落在慕容池面前的宣纸上照出斑驳的光影,清风扬起,那细碎的影子竟在纸上跃跃跳动。
“徐安,你可回来了!”慕容池坐在伏案前,轻轻的收起宣纸漫不经心的说道。
“王爷恕罪!徐安回来迟了。”徐安单腿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慕容池。
“本王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回王爷,您让小的打听的事情都查到了!
“哦!”慕容池侧过头看着许安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和王爷所想的一样,最近几个月王妃的行为的确是非常古怪。据将军府的家丁说,王妃的变化是在那次生病以后!”
“生病?”
“就是那次……”许安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以死抗婚那次?”慕容池冷冷的问道,清澈的眼眸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