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窝囊的慕朝人!”
宋希濂没动,只是观察着他的动作。当那大厥人走到她跟前,手要触及到自己的那一秒,宋希濂抄起屡丝带钩的一头,狠狠的扣住男子的手腕,尖锐的钩子直……他的静脉。
在男子吃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宋希濂有一转身,飞快的用另一端勾住了他的左腕筋脉,瞬间,他手里的刀子落在了地上。
拉着屡丝的中间,宋希濂弯腰去捡到,还没有碰到刀子,腰上就被吃了一脚,狠狠地摔在地上。
“想死!”大厥男子恼羞成怒,根本就不顾及手腕上还扣着屡丝,抬腿给了宋希濂一脚,也要抢回刀子。
“不要动!”宋希濂紧拉着屡丝,说,“我只有一用力,你的静脉就会被我割断,你就会血喷而死!”
她无心杀人,这么做,只想困住他,把他绑起来。
听了宋希濂的话,大厥蛮夷脸露不屑之色,拾起刀子,就要朝宋希濂砍去,嘴里还大喊道,“老子现在就把你砍来吃了!卑贱的慕朝杂。种。”
刀的声音从耳边呼啸而过,宋希濂奋力的躲开了他的攻击,一咬牙,用力一扯屡丝,就听得呲的一声响,血色的光芒直冲向天空,随即传来男子嗷嗷的喊叫声。
看着他鲜血淋淋的双手,宋希濂直觉的胃里面翻江倒海,苦涩的味道涌进嘴里,让她想吐。
幸好,没有吃东西,不然******就浪费了。
低头一看自己长在汩汩冒血的手腕,大厥人红了眼,又掏出腰间的匕首朝宋希濂刺去。
看那飞来的到,宋希濂弯下腰,又躲过了,正在她庆幸至于,腰间又吃了一脚,这一脚力道比刚才那一记力道很重了好几倍。
身子一弹,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飞幅度后,随即只听得崩的一声,宋希濂倒在了地上,根本就不能动弹,五脏六腑像是裂开了一样生疼,睁开眼,直觉是四下打着转,嘴里一股腥咸涌出。
试着挣扎这爬起来,宋希濂感觉那把匕首直朝自己的心脏飞来,身子奋力一缩,她试图躲开,但是冰凉的匕尖还是划过肩头。那尖锐的疼痛,立马让她清醒了几分,手一摸,刚好抓到掉在地上的刀子,大吼一身,她使出全身的力气,飞快的朝自己上方插去。
刀稳稳的卡在空中,随即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刀背滑落到她的手上,四周的空气中腥味弥漫,另人作呕。
这是她宋希濂生平杀的第二个人,看着头上的那具尸体,宋希濂突然有一种感觉,手一旦沾血,就停不了了!
抬腿一踢,把那个蛮夷快有僵硬的身子蹬在地上,抬手擦去脸上的血渍,宋希濂强撑着站了起来,却又被身子里出传来的剧痛击倒。
挣扎了好久,她才扶着草垛站了起来。稍缓了一口气后,宋希濂弯下身子,拖着大厥蛮夷的尸体藏到了另一个草垛后面,并用干草盖住尸体和地上到处的血渍。
她不能让墨玉看到这些,也不能让回来的大厥人发现,至少在他们发现之前,她要保证和墨玉安全的离开并找到香玉她们!
也顾不得身上带血的外套,宋希濂爬进草垛把墨玉抱了出来。
“墨玉,是我。”
一听到宋希濂的声音,墨玉仿佛是看到救星般紧紧的拉着宋希濂,并伸手要去扯掉遮住眼睛的布,却被宋希濂拦了下来。
她还不能让他看到这个恐怖的场景。转身捡起屡丝和那把匕首,宋希濂抱着墨玉上了马。
不能在走刚才香玉赶车的路线了,但是她牢牢的记住了那个方向,骑着马小心的藏在密林之间。
靠在宋希濂怀里,墨玉还是仍不住去掉了布,抬头一看,惊呼道,“哥哥,你的肩膀在流血。”
看着左肩上的伤口,宋希濂淡淡一笑,说,“没事的。我们现在去找你姐姐。”
小心的行走着,宋希濂不断的看着沿途似乎有香玉她们留下的标记。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任何蛛丝马迹,宋希濂断然,大莲她们很可能没有跳车!
行了好半天,没有找到香玉,也没有看到那几个大厥人折回来。